院内众人见安元出去一下,转身带了个美貌郎君回来,多少有点诧异,说话声渐小,全都瞧着两人。
“小元,这是?”秦海云礼貌询问,见她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心想不会醉到发酒疯了吧?
安元挺直腰板,不大好意思地笑笑:“这是我夫郎,白意泽。”
说完,给白意泽介绍:“这是我表姐秦海云,那位是秦叔。”
白意泽微笑着冲两人颔首:“见过叔父表姐。”
秦厘连忙起身,见他礼数周全还长得好看,心里欢喜:“快来坐,用过饭没?”
“来的时候吃了点。”
“原来是妹夫啊,我还以为小元醉酒了,心想去哪找了漂亮郎君回来。”秦海云豪爽一笑,调侃道。
白意泽笑而不语,安元连忙澄清:“姐,说了我没醉。”
“没醉没醉,清醒着呢。”秦海云也不反驳她,看到叫花鸡的表面泥都开始有裂口了,连忙叫边上的小听,“赶紧赶紧,叫花鸡都快干了,快拿出来。”
一阵忙乱。
安元拿了椅子让他坐自己边上,冬末则坐到了小听他们旁边。
叫花鸡过火了点,肉吃起来偏软口,鸭子也烤熟了,安元撒上调料,转了两圈取下放到盆里,给他们撕了大概后,拿着鸡腿过来给白意泽:“给。”
孕吐时期过了后,胃口大增,这会瞧见鸡腿也不觉得腻,欣然接过。
这鸡养了好久,熟后皮色金黄,香味四溢叫人馋口,虽然软了点,但味道还算可以。白意泽吃得有滋有味。
他有身孕不能喝酒,安元给她煮了壶热水,放了一小块红糖进去,添点滋味。
小两口大半月不见,坐一块黏黏糊糊的,瞧着安元脸上酒意都下去不少,没有那么红了。秦海云瞧着暗挑眉。
她之前听秦厘提过一嘴安元的□□,心想陷得挺深,也很识相不提什么冒犯话,话风如旧多聊家常,从过年风俗,聊到自己遇到的趣事。
她健谈风趣,倒是没冷场子。
“安元,是我爹把信都收着,我没瞧见,不是故意不理你的。”白意泽啃完一个腿,见安元打湿毛巾给自己擦手,凑到她耳边小声解释。
“他怕白木汾耍阴招,把我送到郊外庄子了,出城要走好长一段路呢,我让他给你捎个口信,怕你找不到我。”
安元一愣:“我不知道。”
“爹又瞒着我。”白意泽皱眉,“害得我老乱想,想着你是不是太忙,或者找不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