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这次多谢了。不是以长宗我部家的名义,而是以我元亲个人的名义。”长宗我部元亲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向雨秋平拜了拜,一饮而尽道:“作为长宗我部家的家督,我不会给雨秋家任何一点便宜占。但是作为长宗我部元亲个人,我非常希望报答治部殿下这次的义举。”
“长宗我部殿下要如何报答我?”雨秋平闻言一乐,笑着望着长宗我部元亲,“送我点古玩字画吗?”
“治部殿下虽然谈吐得体,却并非附庸风雅之人,想必不会喜欢这些东西。”长宗我部元亲故作深沉地微微颔首,“不知治部殿下,是否愿意赏花?”
“赏花?”雨秋平不解地摇了摇头,“马上就到秋天了,殿下邀请我赏什么花?”
“自然是女子之花。”长宗我部元亲朝雨秋平挑了挑眉毛,用有些微妙的语气低声道,“久闻治部殿下专情于妻子,成婚近二十余年都未纳妾室。如今身处他乡,妻子必不知晓,何不一览美人芳泽?我倒是有一些绝色侍女,殿下若不嫌弃,今晚就送到府邸。”
“别别别别…”雨秋平匆忙连连摆手拒绝道,“这可不行,我没有这方面的兴趣。能和拙荆厮守一生,已经是这辈子的幸运,岂敢在外面沾花惹草?”
“治部殿下何必惺惺作态?堂堂武家,谁人不好女色?美酒美人美江山,才是武士的归宿。”长宗我部元亲颇为豪迈地举起酒壶,直接对着壶口灌了好几口酒。
“不了,绝无此意。”雨秋平非常坚决地微微颔首,“在下早已承诺过在下的妻子,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一向说到做多,决不食言。”
“也罢。”长宗我部元亲闻言颇为扫兴地叹了口气,又连着喝了几口,脸颊已是微微泛红,“久闻枫夫人是天下闻名的美女。治部殿下享此艳福,想必是对其他的残花败柳看不上眼吧。”
“拙荆的确是倾国倾城。”雨秋平听到别人夸起今川枫,不由得微微一笑,“当年她还是今川公主,却肯委身于一穷二白的我,这份情义,永世不忘。”
“如果治部殿下对女人没兴趣,又不想违背对令正的承诺而纳妾的话…”长宗我部元亲放下酒壶,拖长了音调,意味深长地看着雨秋平,“我有几个绝美的小姓,殿下可有兴趣?”
“啊?”雨秋平一时间没有听明白,诧异地反问道:“你说小姓?”
然而,雨秋平的语气却被长宗我部元亲用另一种方式理解了。他讪笑了两声,低声开口道,“也是,堂堂治部殿下,怎么会对我的小姓有兴趣呢?既然是要报答殿下,自然是要献上土佐最好的礼物了。”
长宗我部元亲边说,边缓缓揭开了自己的发髻。乌黑的秀发瞬间披下,配上他那被称为“姬若子”的容颜和因为酒精而微红的脸颊,一瞬间竟然真的有勾人魂魄的魔力。若是不认识长宗我部元亲,雨秋平一定不会怀疑起眼前这个人的性别肯定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等到长宗我部元亲缓缓地凑到了雨秋平的身边,伸手开始为雨秋平宽衣解带时,雨秋平
才终于反应过来他在遭遇什么。
“杰哥不要啊!”
雨秋平下意识地用标准的普通话大喊了一声,随后坐地起跳连着两个后撤步逃到了屋子的角落,用手指着长宗我部元亲道:“你你你你你想要干什么?”
“哦?”长宗我部元亲也被眼前的画面弄得有些不知所,“治部殿下…从来没有行过此事吗?”
“我我我我连娈童都没有,怎么会干过这种恶心的事?我可没有龙阳之癖啊!长宗我部殿下请自重啊!”雨秋平被长宗我部元亲吓得够呛,有些语无伦次地高喊道。
“殿下没有娈童?”长宗我部殿下看起来却比雨秋平更为震惊,“殿下也从来没有和下属行过此事?”
“当然没有啊!我又不是变态!”雨秋平对长宗我部元亲的态度感到十分诧异怎么自己一个直男看起来反倒是怪胎一样?
“那雨秋家居然还能如此上下齐心?”长宗我部元亲不可思议地连连赞叹,“在长宗我部家里,对属下最高的奖赏和荣耀,便是让他占有我的身体,我也多次以此来凝聚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