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最近还在医院,我去看看”去问问她到底承不承认豆粉是她的杰作,如果不承认,那只能扯到沐轻言身上了。
鹿栩突然想起这个月没带缪弋去做全身检查,立即道:“想不想出门?”
“还有这等好事?”缪弋眼睛一亮。
“我们去医院,我哥绝对不会拦着,顺便做个检查”
第一次去医院是笑着的。
缪弋在家闷了这么久,出来后心里有点难过,像是一直都处于被关着的状态。
她是自由的,也是被禁锢的。
她闹着情绪拿出手机给川肆编辑了一条消息:【我好像有点讨厌你】
沉默了两分钟,她把消息撤回了。
川肆估计在开会,他看到这条消息心里应该也不舒服。
说难过就难过,任性惯了。
她收起手机,靠在车窗边上,一点也没有来时的笑意。
“你不开心?”鹿栩从内视镜里看到缪弋,她并不高兴。
“我觉得我没有自由,就算出门都要川肆同意”
鹿栩敛了敛眸色。
又听她道:“谁都会生病啊,我又不是天天生病”川肆不仅让鹿栩看着她还用监控监视着她。
川肆每次跟她说这段时间不准离开庄园的时候从来不是沉着脸的,总是在哄着她,但她也知道川肆态度很强硬。
鹿栩想跟她说,只要把身体养好了就没这些问题,但还是没能说出口。
缪弋就算在川肆的强烈要求下也只能做到一半,她没有自控力。
所有人都在宠着她惯着她,没学坏就已经感恩戴德了,没人教她该怎么做。
没经历过风浪,待在温室里的花是经不住风吹雨打。
川肆的行为是种过分的保护。
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