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三天内我让我助理把支票送到你公司。”墨抑尘虽然不甘心,但是明面上又不敢表现出来,赔着笑脸对矜贵男人谄媚道。

    琉璃这才发现墨抑尘的真面目,是一个多么恶心的人。欺骗着音遇的感情作为一个获取利益的跳板,又不克制男人的本能**在外面保养着顾微微。

    现在在更加强大的男人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为了利益甚至可以把尊严踩在脚下。

    琉璃露出了一丝鄙夷的笑容,对墨抑尘的厌恶更加增加了几分。

    一只都没有开口说话的傅薄夜缓缓开口:“有什么生意出去谈,不要在病房里耽误我的时间。”

    傅薄夜高挺的鼻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架上了一副金丝边眼镜,琉璃竟然觉得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我不要打钢板。”顾微微感觉傅薄夜周身散发出一种阴森森的危险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然觉得男人的眼神中有一丝的憎恶。

    “抑尘,我不要打钢板,要缝针会留疤的。”顾微微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你们要是不相信我的医术的话,那就找别的医生。”傅薄夜纤长的手指捏着金丝眼镜的镜框把眼镜取了下来,转身就想离开。

    “傅医生,请留步。”墨抑尘看了眼傅薄夜胸前的金色铭牌——副主任医师傅薄夜。

    “马上开始手术吧。”墨抑尘硬生生的把顾微微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厌恶的用纸巾把汗渍渍的手认真的一遍一遍的擦着,对顾微微越来越不满意。

    想着这次做完手术就把她送走,把她留在身边终究是个隐患。

    “推走。”傅薄夜对身旁的实习医生吩咐道,然后白色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走廊里。

    顾微微被推走后,整个病房就陷入了死亡般的寂静。

    矜贵男人的手指飞速地在手机上敲打着什么,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墨抑尘在一旁来回踱步,似乎想要和矜贵的男人说话,但好像又在犹豫着什么。

    琉璃觉得自己被尴尬的氛围包裹着,想要立马逃离。

    “你去哪?”就在琉璃的手刚刚放到门把手的时候,身后就传来了一道阴森森的身音。

    “我……我出去看看……”琉璃不敢和矜贵的男人直视。

    “我是豺狼虎豹吗?你为什么都不敢看我?”矜贵男人好笑的看着面前的小女孩,长得白白净净的像个小白兔似的。

    “没有。”琉璃言不从心的说道,心里自认倒霉,自己遇到的男人怎么就没有几个正常的呢。

    “给我冲杯咖啡!”男人的视线再次聚集到了手机上,冷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