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吃过饭,白小芽炒了两盘松子和花生,端到廊檐下的桌子上,几个人围着火炉吃着聊着。
“还有两天了,店里再忙上两天就给你们放假。”她剥了颗花生,搓掉皮衣,塞进嘴里,吃着香喷喷的花生问黄宁,“你家里人现在对你的态度好些了吗?”
黄宁抓了把松子,正捏起一颗松子往齿间送。
他顿住手,笑了下:“嗯,家里人对我好了很多。尤其是我奶奶,冬至前那天我带了两斤肉回去,她对我热情得很,笑得脸都要开花了。”
听他这么一说,白小芽也笑了。
“那就好,后天你回家,从店里拿些新鲜的肉菜带回去,正好前阵子咱们自己杀了头猪,还有不少新鲜的肉没吃完。你再买些糕饼回去给你的弟弟妹妹们,然后打上两斤酒带回去给你爷爷。”
黄宁也不客气,笑着应道:“好嘞,多谢掌柜的了。”
“说什么谢不谢的,这一年下来,我早已把你当成家人了。”
几人吃着花生松子,喝几口热茶,继续聊着闲话。
黑狗趴在一边眯着眼,江玉姝和江玉红两姐妹时不时逗一下狗子,给它顺毛。
一年的时间,黑狗也长大了不少,已经长成了大狗。
白小芽看了眼眯着眼享受撸毛的黑狗,想起了王平安来闹事的那晚。当时黑狗被下了药的肉包子迷晕了,也幸好被迷晕了,不然肯定会被他们杀死。
“来福。”她伸手招了下,黑狗立马抬起头,站起身摇晃着尾巴走到她身边,蹭了蹭她的腿。
茶话会散场后,大家各自睡去。江玉姝和江玉红睡一个房间,黄宁一直是睡在后院楼下。
白小芽回了房间,却没关门。她坐在屋里看书,没一会儿,江远山便进了她的房间。
白小芽笑着用书打了下他的肩:“你倒是越来越大胆了。”
江远山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坐下,从身后抱住她,下巴蹭着她发顶,两手为她揉肩,轻声笑道。
“我这点胆子也是你惯的。”
“贫嘴。”白小芽抬手捏了捏他下巴,指尖在他柔软的唇瓣上抚过。
江远山张开嘴含住她指尖,舌尖轻扫过她指头。
白小芽浑身一激灵,一颗心狠狠地颤了下。
她只觉从指尖麻到了整条手臂,又麻又痒,连带着心尖都痒痒的。
在江远山用舌头扫过她指尖时,她赶忙将手抽了出来,并把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