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芽微微松了力道,手却没松开,江远山额上沁出了密密的汗。
见他呼吸急促,额上都冒出了汗珠子,像是很痛苦的样子,白小芽松开手:“我没怎么用力啊,怎么疼得汗都出来了。”
江远山沙哑着嗓音低笑:“不是疼的。”
白小芽微扬着头问他:“那是什么。”
江远山将她按在怀里,贴着她耳朵轻声说了一句,白小芽听后吃吃的笑,并在他肩上捶打了一下。
“真有那么难受呀。”她说着话,又上手摸了摸。
江远山按住她的手,呼吸声都重了起来:“饶了我吧。”
白小芽笑着放过他,并主动拉起他的手。
两人最终没再进行下一步,缠磨亲吻了片刻便牵着手往回走。
接下来的几天,白小芽继续在门口卖粉,连白小蝉头七那天,都是下午客人少了才赶回去的,回去烧完纸后,她都没在家里过夜,又坐着马车赶回镇上。
经过一番商讨后,她不光卖粉,还增加了几样菜,辣子鸡丁、栗子炖鸡、香辣鸡翅尖、酸辣鸡杂。
之所以都卖鸡肉类的菜,因为养鸡的人比较多。
一盘辣子鸡丁,她卖三十五文钱,一碗栗子炖鸡三十文,但其实这个价格并非固定的,会随着鸡的价格而浮动。
因为鸡的价格不是一成不变的,会有波动。
若那一阵养鸡的多就稍微便宜些,二十文一斤也能买到。如果养鸡的人少,或者遇上鸡瘟,突然死了很多鸡,那么鸡肉的价格就能贵一些,要三十文甚至四十文一斤鸡。
遇上大丰年,养鸡的人就多,因为鸡不光吃虫子,也会吃些粮食。
恰好今年收成不错,所以今年养鸡的人多,母鸡一斤只要二十五文钱。
她卖的这个价格,也是在对比了各大客栈和酒楼的价格后才定下的。
鸡杂她卖得不贵,十文钱一盘,不过因为味道好,吃的人却不少。很多手里银钱并不宽裕,但又爱喝酒的人,在尝过她做的酸辣鸡杂后,便爱上了这道菜。
酸酸辣辣的鸡杂,配上一壶滚烫的黄酒,再来一碟子盐水花生。几个男子,能在她店里坐上一两个时辰。
鸡杂是鸡肚子里的东西,镇上很多人嫌腥,都不吃,他们往往都是把这些给扔了。
于是白小芽就用两文钱一斤的价格收回来,做成一盘菜后,再以十文钱卖出去。
来她这吃鸡杂的人都知道她买回来的鸡杂不贵,但也没人说什么。毕竟她做出来的没一点腥味,甚至还很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