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多大啊?现在就要把自己吊Si在一棵树上?那不是很蠢的事?”她才不要呢,虽然他说的很有道理。
萧宁真挺喜欢她的,而且,他俩也确实是很合适,继续忽悠道:“你那想法不太对,在这里啊,想找好一些的夫婿都要趁早,晚了,可就被人挑走了。
再有,你不是说要赚钱吗?要是将来找的人是个喜欢限制媳妇自由的,那怎麽办?
而且,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我的学识和远见。”最後这一句,就真的是在自卖自夸了。
沈烟转头上下打量他,“可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王婆呢。”
这家伙可真行,居然还能这麽厚脸皮说自己有学识和远见。
虽然,他说的可能是事实,但她还是要刺他两句。
听她这麽说,萧宁也不生气,反而继续厚脸皮地说:“我就不一样了,不会限制媳妇的自由,媳妇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还会为媳妇出谋划策,怎麽样?这是不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你真行。”沈烟无话可说。
“呵呵,怎样?要不要考虑考虑?咱俩的前身在村子里的传言本来就是一对,我们正好坐实传言。”
“这事先缓缓,我们现在还小,先赚钱再说。”不可否认他说的有些道理,只不过他们现在还小,先不急。
“好,听你的,你说啥时候可以说了,我们啥时候再说。”他一副很听话的样子。
“你可别贫了,先帮我打听信息。过不了多久,我就有一些作物可以出手了。”
“放心吧。”
沈烟走後,萧宁坐在书桌前,抬笔写了一封密信摺好。心下思虑:真的要联系吗?
从他穿到小秀才身上後,他再没有给以前的下属们写过联系的信件,现在,大概大家都以为他遇难了吧?
“咳,咳”萧忠山拄着柺杖来到院子里,两天前,刘大夫给他看过後,说可以试着用柺杖来走走看。
听到咳声,萧宁从房里出来,“爹,你咋不叫我呢?”
“没事,爹想着用柺杖试一下。”萧忠山边说边迈着腿慢慢走。
“那我在边上,爹有啥事叫我。”萧宁拿了一本书出来,坐在院子的大树下看书。
连山一路小心跟随,看到李二柱鬼鬼祟祟地在一户人家院门前来回溜达。他朝那大门看了几眼,上面的牌匾上写着“林府”,低头想了一下,这林府是镇上的哪户人家?
啊,想起来了,林府不就是镇上的林员外家吗?这李二柱跑到林员外家门外想做什麽?看到李二柱离开後,连山也回了他暂住的洒楼。
李二柱回去後,r0U痛地将剩下的十两银子揣进怀里,口里不爽地骂:“他娘的,要是花了银子得不到老子想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