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晏宁靠坐在床上。
昨天晚上太黑,看不到他所处的环境,现在是白天,视线所到之处一目了然。
这里一看就是个普通农家,屋子里的陈设也非常简陋。
一个半新不旧的衣柜,一张木板搭成的床,窗子边有一张书桌,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
看来,这户人家非常穷。
昨晚半夜醒来後,他一直没睡,想了一晚上都没想明白,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现在这样算是“借屍还魂”麽?
就在这时,张氏推门进来了,一眼看到坐在床上的晏宁,快步走过来。“宁哥儿,你可算醒了,娘真是担心Si了。”张氏边说边擦着眼泪。
晏宁呆呆的看着她没有说话,在没有Ga0清楚状况之前他不敢轻易开口说话,
“宁哥儿。”张氏又叫了一声。看到晏宁还是没有说话,她顿时急了,朝外面喊:“孩他爹,你快进来,宁哥儿,宁哥儿他”
“宁哥儿怎麽了?”没等张氏喊完,萧忠山就推开门进来了。
“他爹,宁哥儿醒来後,我叫了他两遍,他都没有回答,这,这不会是出什麽问题了吧?”
“他娘,这会不会是刘大夫说的後遗症?”
“後遗症?”张氏也想起来了。“那你的意思是,宁哥儿没事,现在只是可能是後遗症才这样?”
“应该吧。”萧忠山也不确定。
“那宁哥儿这後遗症,要不要再请刘大夫来看看?”
“那我现在就去请刘大夫。”说完就准备出去。
“爹,娘,我没事。”正在这时,晏宁说话了。
萧忠山停住脚步,转身走到床边。“宁哥儿,你真没事?你刚刚怎麽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晏宁从小就非常聪明,刚刚他故意不说话,就是为了听萧忠山夫妻自己说,好多了解些情况。
现在知道,大夫已经提前说过,他可能会有後遗症,那他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来掩饰自己。“爹,娘,我刚刚就是好像有点想不起来你们是谁,我,我这是不是有大问题啊?”
张氏听到这话,看了萧忠山一眼。“天啊,他爹,宁哥儿难道真失忆了?”
床上坐着的晏宁听了心里暗喜,然後突然抱着头:“啊,我头好疼,娘,我头好疼。”
“宁哥儿,你怎麽样?你还记得些什麽?”张氏心疼的上前抱住晏宁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