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君子陌眼睛瞪大，瞳孔微缩。
显然不敢相信这是从张子墨嘴巴里说出来的话。
张子墨眉毛蹙了蹙，眼中透着疑惑：“我是把他杀了，反正他也不是你的弟弟。”
他脸上的神情极为自然，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随意的剥夺别人的生命有任何的不妥。
君子陌心脏有些发凉，似是有冷气呼呼的吹过一样。
“对了。”张子墨想到了什么似的，唇边的笑容有些甜蜜，“刚刚看到的那个叫做李斯年的人……他长得很好看，我很喜欢。我想要得到他。”
尤其是他看着那个让人讨厌的什么弟弟的时候，那样温柔的，满是爱意的感情，他……也想要。
“你别想了。”君子陌脸上已然没有了笑意，便是半点对张子墨的温柔也没有了。
“为什么？你不是我哥哥吗？”张子墨似是看“背叛者”一样，眼里满是愕然。
他从小到大被自己的父亲宠爱着，面对不喜欢的东西只需要说一声就可以了，便是遇到讨厌的人，那也是随意的厮杀。
而他喜欢的，不管他要什么，父亲也会拼尽全力去给他拿到。
既然是亲人，这就是应该做到的不是吗？
张子墨眉头紧锁。
君子陌声音有些冷淡：“我想了想，我觉得，我们大概并不是亲兄弟。”
张子墨脸上肌肉一下子拢了起来，他眼中带着恼怒：“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你说的我是你的弟弟！”
君子陌眉头动了动，眼中带着点点疑惑。
他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面前的人是他的弟弟呢？
难道仅仅是因为血缘关系？
突的，张子墨表情有些放松：“你是不是在怪我……觉得我不应该随意的杀人？”
张子墨想到曾经杀掉仆人的话，连忙道：“这都是我父亲教我的，我并不知道……”
君子陌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转过身，声音平淡；“我累了，明天我送你回去。”
张子墨面容有些扭曲。
为什么他都这么说了还是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