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公孙瓒很需要一个可以结盟的对象,同样对胡人采取强y态度的梁铮,就这样进入到了他的视野之中。
交谈了一番之後,梁铮也从田楷的来访中读懂了这层意思。
与公孙瓒和白马义从合作,对眼下的黑骑军来说,是合则两利的事情,梁铮自然没有理由拒绝。
交谈结束之後,梁铮便让福伯带人去客房休息,晚上又设宴款待一番。
直到第二天上午,梁铮才终於cH0U出时间,处理楼班和拓勒。
楼班被带到梁铮面前,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他的气sE好了不少,但表情依旧恶狠狠的,失去了曾经引以为傲的尊贵身份,现在的他,只能用凶狠来武装自己,聊隐藏他的恐惧和怯弱。
站在梁铮的面前,楼班局促不安,却依旧昂起头颅问道:“你是什麽人?”
“你的杀父仇人。”
梁铮不以为然的态度,瞬间就点燃了楼班的怒火:“就是你杀了我的父亲!?”
“是啊,我还亲自斩下了他的头颅。”
“我杀了你!”
楼班从怀里掏出一根磨尖的树枝,猛然向着梁铮T0Ng去,这是他偷偷藏了很久的“武器”。
“太慢了。”
电光火石的瞬间,梁铮成功抓住了他的手腕,轻而易举地便将他制服,随即用嘲讽的语气称赞道:“虽然跟你的Si鬼老爹一样愚蠢,但至少你还有向我出手的勇气,也不算全无价值。”
被人按在地上,楼班面红耳赤,还在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初生牛犊不畏虎,失去了父亲和母亲,失去了部族,失去了一切,此刻的楼班就像一只孤狼,草原的恶劣生活磨砺了他的野X,让他年纪轻轻就已经变得像狼一样残忍,同时也如狼一般桀骜不驯。
可他的年龄终究还是太小了,不管如何凶狠的反抗,依旧只是徒劳。
梁铮目光冰冷,大脚毫不留情地踩着楼班握住树杈的手,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怜悯:“痛吗?痛就要学会暂时的放手,面对无法抗衡的敌人,你要学会忍耐与蛰伏,这就是我要教你的第一课。”
“啊!”
吃痛之下,楼班不得不松开手掌,狂涌的泪水模糊了他依旧稚nEnG的面孔。
在杀父仇人面前,楼班忍着哭声,不断告诫着自己,绝不能在仇敌面前流露出内心之中的软弱。
“你的父亲非常的残忍,他制造的杀戮让无数像你这样的孩子Si去,所以不要以为你只是一个孩子,我就会对你宽容。”
梁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楼班,说出口的话,冰冷得彷佛刺骨的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