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阳侯,你当真要把事情做绝吗?”
“呵呵,不是我要把事情做绝,而是你冥顽不灵,非得把路走绝。”
梁铮对周家上下,没有丝毫怜悯,更何况他要杀鸡儆猴,因此出手必须够狠。
否则如何震慑其他河东豪族?
这些所谓的名门望族,一个个都是记吃不记打的贱骨头。
梁铮直接下令:“直系三代以内,族诛,女眷送去教司坊。”
“是,大人!”
周阳听到这个判决,双目赤红,仿佛眼睛在滴血:“梁铮,你不得好死!”
当汾阴县其他五大家族也带着人过来想要劝阻梁铮的时候,他们看到了周阳那颗死不瞑目的人头,顿时兔死狐悲,群情激奋。
“渔阳侯,我们需要一个解释!”
“解释?”
梁铮将周阳的人头丢到他们脚下:“我现在倒是想问你们要一个解释。”
“渔阳侯,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梁铮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些人所谓地方名流:“周阳意图谋反,已经被我夷灭三族,我现在怀疑你们当中有人也牵涉其中,这事情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目中无人的张狂态度,简直能把死人都气得掀开棺材板跳起来。
“荒谬!”
“居然诬陷我们造反?这太可笑了!”
“就是,别以为你官职大就可以一手遮天!”
梁铮等他们废话说完,这才让徐晃将铁甲拿出来丢到这些人面前,顿时整个场面鸦雀无声。
“怎么不吵了?一个个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
梁铮嘴角斜起轻蔑的弧度:“私藏甲胄百余副,你们和我说说,按照大汉律这个该怎么判啊?”
河东在汉武帝之前,一直都是法家的学术圣地,哪怕如今儒学大兴,在河东的读书人,大汉律法也依旧属于必读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