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希尧倒是拱了拱手,道:“身份,不过都是出生时候的运气而已。张兄弟才高八斗,即使是出生稍稍贫寒了一些,不也走到今天了么?”
“可见,这世上将勤补拙自然也是有用的。”
张勋文一听就显得有些汗颜,便道:“这次科考的题目虽然不难,但我有一题却是没有答好,本来想修改的,险些没有改完。”
“不然的话,这次的答卷应该实属完美才对。”
“?”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纷纷就愣住了。尤其是年羹尧,皱了皱眉以后,就问道:“张兄觉得这次的试题简单吗?”
年羹尧当然是觉得不简单的,当然也不会很难。这是平心而论的结果,他的学问不错,才能够给出这样的答案来。
但若是对于那些基础不够扎实,又不太懂得变通的人来说,这次的题目无疑是十分刁钻和古怪的,自然也就不会有好成绩了。
要说难度适中,年羹尧这样的“学霸”勉强还是能够认可的,但要是说这次的题目简单的话,他自然是不赞同的。
“难道你们觉得难吗?”
张勋文皱着眉,显然很是疑惑,就道:“我觉得,和我们书院里头平时会给的试题的难度差不多呀!”
“书院?哪个书院?”
年氏两兄弟忍不住追问,而年媛媛在边上,算是经历了一场大型的凡尔赛现场了。
张勋文读书的书院,是苏州饱负盛名的一间,附近很多学子都能以在那儿读书为荣。当然,书院里收贵族,同样也收普通的学生。
这其实就和走后门和正考进去是一样的,正考的难度相当之大,而张勋文则是那一年正考的第一,同时在书院的几年时间里,几乎每次考试都是第一。
来京城之前,他的夫子曾经撂下话。说是张勋文若是此番没有在一甲当中,他这辈子都不教书了。
所谓一甲,便是状元榜眼探花当中的一位。也就是——此次科考的前三。
“...”
年羹尧和年希尧听完了张勋文讲完自己的来历以后,都是啧舌。年希尧还好些,便道:“早知道张兄才高八斗,竟是小弟们才疏学浅了。”
“早知道你这么厉害,我就…”
年羹尧也是开口,但是话说了一半以后好像也没想到他就怎么样,支支吾吾了半晌,才一把抱住了张勋文。
“从此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
面对年羹尧的豪爽,张勋文倒是认真接受了,拱了拱手就道:“那日在下内急,还是多亏了羹尧兄帮我拿书呢,不然的话怕是尴尬,自然是好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