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祁年更是直接,被她偷袭了几下之后,干脆拿出领带将她的双手死死捆住,也不管捆的太用力她会不会受伤。
她像是一只被网在网子里的鱼一样,彻底动弹不得,任人摆布。
墨祁年像是一只被惹怒的眼镜蛇一样,赤红着双眼,不断吐着信子,除了放肆的发泄自己的怒火之外,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事情吵着一发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而去,谁也没有料到。
就像是夏如雪没想到,墨祁年会想要包养她,墨祁年也没想到,他会又一次失去理智,变的跟野兽一样,只剩下本能。
原本,他没想过这样的。
在发现自己对夏如雪可怕的执念和在意之后,他在纠结之后,终是无法对这个女人下死手,让她彻底消失在海镇,说不清到底是因为这个女人,还是在看到小俊宝的时候,内心那片刻的柔软。
他只知道,这个女人,必须是他的,谁也不准再染指,哪怕是弟弟也不行。
柔软的大床在成年人的巨力下摇晃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墨祁年才从那种失控的情绪中平静下来,看着身下女人凄惨的模样,他眼里闪过一抹悔意。
夏如雪早已经停止挣扎,双眼无声的盯着天花板,瞳孔涣散没有一丝焦距,一动也不动,麻木的好像变成了一具会呼吸的尸体。
墨祁年沉默的低下头,吻了她被咬的支离破碎的唇,女人没有再躲,当然,也没有回应。
墨祁年却温柔下来,直到彻底发泄完那团火,他起身,松开束缚着夏如雪手臂的领带,给她盖上被子。
自己却没有躺下,而是弯腰捡起地上的西装,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着。
微风从窗外吹过来,刚好将那些烟味吹到夏如雪的鼻子里,身体的自然反应让她咳嗽起来,墨祁年回头看了眼,伸手想要帮夏如雪将汗湿的头发拨到耳后,察觉到女人瑟缩的身子,他顿了顿,站起来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才又吸了一口烟。
夏如雪眼珠子转了转,想要起身却没有一点力气,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好像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想,乱七八糟的情绪不断涌现又褪去。
抽完一支烟,墨祁年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走出去,门一关上夏如雪就坐起身来,她艰难的走下床,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走近浴室里。
热水洒下来,刺的身上那些伤口刺疼刺痛的,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没有晕过去,哪怕那些痕迹根本洗不干净,还是很努力的清洗着,直到皮肤泛起了不正常的粉色。
穿好衣服,夏如雪推开卧室的门走出去,还好,墨祁年并没有在客厅,有保镖站在窗口,见她出来只是看了眼,并没有理会。
夏如雪松了一口气,执着的往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天知道,她到底哪里来那么大的毅力,竟然在双腿打颤浑身难受的情况下,硬生生的走回自己的卧室里。
开门的时候,透过走廊的玻璃,夏如雪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狼狈,她觉得自己想哭,可是眼睛干涩的,流不出一点泪水。
她的房间在三楼,而总统套房在八楼,不但要坐电梯,还要走一路,这样子要是被路人看到,她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脸再见人,还好,一路静寂无声,毕竟这大半夜还没睡的人真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