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三星有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许是最近发泄的多了,精力也就回复了。
他起身,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只记得自己从安迪家出来后坐在商店门口喝酒,然后呢……
记忆消失了一段,项三星心生不安,仔细观察,房间内也透着一丝诡异,地板上的可疑污渍,身上难闻的怪味,还有今天是不是太安静了。
男人坐在床上沉默地思考,到底哪里不对呢,他转头看向印着史努比图案的杯子,突然间想起来什么,【月月呢。】难道是昨晚喝醉他把人给丢出去了?
【别紧张,狗被你栓厕所了。】999喜欢看热闹,于是他出言提醒道:【昨天你喝醉酒趁机把他给奸了,现在狗狗是死是活未知,还有哦,告诉你个好消息,你被安迪拉黑啦。】
在一连串消息地冲击下,项三星的表情已经从震惊变为了麻木,他淡定道:【还有吗。】
【有,很多,我发现你这个人还真混账,哎呀,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阮朗就在楼下,预计2分钟后抵达。】
项三星听到这个终于不淡定了,他冲向厕所,刚推开门一个大块头就挡住了去路。
苏跃岳蜷缩卧地,身上光溜溜得,大大的眼睛里装满了委屈,他舔了舔爪和结痂的伤口,见到主人进来,狗狗热情地扑上去拥抱,结果却被脖子上的皮带勒住,不能动弹。
项三星扶额叹息,喝酒误事啊,他赶紧解开苏跃岳身上的捆绑,按住对方的头简单为两人冲洗一下。
敲门声断断续续响起,男人随手抓了块浴巾围在腰上,开门。
门外的阮朗见到项三星的样子惊呼一声,男人也是相当尴尬,可偏偏狗狗更不老实,从后面爬过来蹭男人大腿,对着阮朗呲牙裂嘴,“汪!”
阮朗捂嘴震惊,他指了指项三星,又看了看蹲在他面前全身赤裸的苏跃岳,“老板,你们……”
“不是你想的那样。”项三星赶紧打断对方联想,“我表弟,暂时借住在我这儿。”他指了指自己的头,无奈道:“小时候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阮朗也不知信没信,他低着头,不太自在地摸了摸脖子,然后跟着项三星进了屋子。
许是屋子里男人味太浓,阮朗红了脸,娇羞地看着项三星穿内裤。
阮朗坐在男人床上,略显紧张,他脱掉外套,里面是一件长领毛衫,磕巴问道:“我们现在要做吗?”
“不用,晚上再说。”项三星不喜欢把工作和私生活混为一团,作为老板,他必须与员工保持适当的距离感,包括绝不在非工作时间和他们上床。
项三星的冷淡令阮朗不得不多想,经历失败婚姻的他在精神上愈发空虚,每晚睡在丈夫身边饥渴难耐,嘴里却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可是项三星心里好像装着其他人,那个人很坏,阮朗讨厌他,因此在白豆豆三言两语地刺激下,他忘记自己为人夫为人父的身份。
那天,阮朗支开了丈夫儿子,独自等待项三星和安迪的到来,他想着要在男人面前揭开安迪丑陋面目,或许他还有机会留项三星在家里过夜,自己准备了一些有趣玩具,男人定会喜欢。
可惜,他失算了,来的只有项三星一人。
“您知道吗,他要拿刀杀了我,那人就是个疯子,迟早有一天他也会拿刀杀了您。”阮朗声嘶力竭地哭诉,“我不要您的道歉,我只要他的,只是个道歉而已,您非要这么偏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