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药箱中拿出酒精棉花,笨拙的为季云溪消肿。温温的小嘴吐气轻轻,舒服的让他想要将人就地正法的冲动。
天骄在重生惊喜中,差点把这个女人给忘了,他们有这一夜,还得感谢这个女人,是她一手促成的。
这个女人毫无疑问的看上了他的男人。
同前世一样,一大清早出现在他家楼下,看似季云溪请来解释,做说客的,私心无非是为了确认昨晚中药的季云溪和谁共度春宵。
“云溪,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家。”
季云溪伸出手向白珍挥挥,让她离远点。对天骄解释白珍是我的副官。还是他特意请来,为昨夜的事做解释来的。
“少将……”为什么能近季云溪身,白珍不会愚蠢问出来,见到骄天傲下楼,季少还这么维护,让她嫉妒得发狂。
追随少将这么多年,少将给她不过是五十公分内,凭什么这么一个宠物,却可以拉着他的手,为他一愚蠢的上药,还做出吹吹这么恶心的事。
如果不是知道他为男儿身,凭借着天骄雌雄莫辨的脸,谁人能想到。
“少将,昨夜的事……”欲言又止,目光看向天骄。
天骄像护食的老鼠在季天溪面上盖个章,慢悠悠的说“我饿了。”
只要事关骄骄的事,不管大小,都是大事。
抱起怀里的人儿,避开白珍走到餐桌前,打水给他净手,布上碗筷。
冯伯在天骄下楼一幕幕中惊讶回过神,静静退到一边,看着几人互动。
几年了,天骄少爷下楼次数十根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每次下楼,他们都回避,要不远远的看着。
他从小就有很强的抑郁症,这全楼人都知道的事,没一人声张,用另类眼神看着他。
白珍像是听不懂人话般向饭桌走来,“你这么大一个人了,少将的手,是拿枪保家卫国的手,怎么能让为你做这些,来,我帮你。”说着又向前迈了两步。
天骄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打落桌前热滚滚的粥,季云溪反应快,抱人迅速离开餐桌,才不至于滚烫到他身。
天骄眸眼向白珍扫去,冷冰冰的眼神中夹着无情的警告。
这样的眼神白珍太熟悉了,像极了平日里季云溪的眼。
白珍浑身一颤,连退几步,嫉火燃烧,长长的指甲陷入手心都不知痛。
凭什么这个男人就可以在他面前随意撒娇,而她想进半步都不行,百般挑起他的怒火,一却和她预想的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