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薪……这样没格调的事情居然都做得出来,我只能说服气。”饶是司夜爵得知这件事,都要忍不住看不起权耀。

    “……”权耀却一言不发。

    “是怎么想的,权少。”司夜爵好奇死了,“要是不想看到这个女人,直接开除吧。”

    “想折磨一个女人,就是让她时刻留在的眼前。”权耀勾起嘴角,“这点,不明白?”

    “可这么做,她也许会自作多情,到时候想甩开,也会比较麻烦,毕竟们之间还有孩子。”司夜爵不赞同的道,“如果对人家没想法,那就放手吧,毕竟,安盛夏现在也不年轻了,还有孩子,以后想要嫁给一个好人家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不过她看上去倒也不像二十大几的人,还挺年轻的。”

    “……”权耀再次沉默。

    “权少,听我一句,和安盛夏,从前有感情基础,不像我和沈姜,虽然我嘴巴上厉害,不怎么递减安盛夏,但在婚礼上那次,真的已经足够报复她的了。”对一个女人最沉重的打击,就是在最幸福的时候让她跌进深渊,换做一般的女人遭遇婚礼变旁人订婚的事,早就抑郁了,可安盛夏还算坚强,司夜爵倒是要对安盛夏刮目想见。

    “权少,听我几句,放过她。”司夜爵的下一句话便是,权少,也放过自己。

    人不能一直留在过去。

    就算两年前安盛夏,做了伤他的事,也足够忘记。

    “要知道我这辈子,很少在女人的身上栽跟头,但她却是唯一的一个。”所以,他才会不甘心。

    “是不是这两年,就没忘记过去恨她?”司夜爵深沉的问。

    “说?”权耀却是反问。

    司夜爵心下已经有了答案,“算了,们之间的事,我也不想插手,我刚才的话,也不过是一个建议,都在这个城市,甚至们就在一家公司,为了避免以后尴尬,能放过她,就放过她,她也不过是一个女人……”

    “他们在聊什么呢,聊的这么开心。”不远处,沈姜仔细的观察着司夜爵。

    “这个男人都要跟闹离婚了,还这么关注人家做什么。”安盛夏简直无语。

    “我和司夜爵大概是相爱相杀吧。”沈姜只觉得嘴里的食物很是无味,想要和司夜爵拼桌,却又必须造湖安盛夏的感受,最终便摇头作罢。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吃,想去找他,就去吧。”安盛夏慢条斯理的撕咬着嘴里的食物,“反正们见面的机会,还没有我和权少的机会多。”

    “不过他最近每天都回家的。”沈姜好奇起来,“说他是不是下意识的已经习惯我了?”

    “有人说二十一天就能养成一个好习惯,但是这都两年过去,人家却还是眼巴巴的想要和离婚,沈姜,还是闭嘴吧,好好冷静一下。”安盛夏当即打消沈姜头脑中可笑的想法。

    也觉得安盛夏的话有道理,沈姜索性闭口不言。

    就在沈姜刚要买单的时候却发现,他们这桌已经有人付过单。

    “不可能是司夜爵。”他还没这么细心,那就是权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