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是杨冬燕干的吗?
那肯定不是啊!
不过,却也不是刘侾一个人干的,他是有同案犯的。更确切的说,他在意识到时间太过于紧急后,为了避免到时候场面不够盛大,就去找了他的胖友们。
可惜陶举人什么都不知道,他笃定这一定是魏家那老婆子的手笔。
之前钱财消耗,背靠永平王府,连偌大的一个宅院都能白给,区区这些钱财又算得了什么呢?
因为是同考场的举人实名举报,尤其按照本朝律法规定,会试既是前一日入场后一日出场,那么在所有的考生出考场之前,仍然算是会试进行中。
诚然,陶举人等人已经出了考场,可别忘了考生们是一排排出来的,他们早出来纯粹是因为离大门近,最后头还有一些人呢!
这也是为什么陶举人笃定这事儿跟窝头脱不了关系的根本原因。
试想想,若是别人所为,或者干脆就像是其他考生想的那般,是朝廷给的福利。那为什么就不能等其他考生都出来后,再大肆表演呢?陶举人看得极为清楚,就是他们这一排人出来后,舞龙舞狮队才从天而降的。说得更明白一些,那些表演者隐隐都是以他这个方向为主的,可他站的位置并不算是正中,那么是因为谁还不是明摆着的?
能考上举人的,脑子一准儿好使,但其他方面可就未必了。
片刻后,贡院这边的兵差就将几人带走了。
主要是窝头和陶举人,闵举人心下担忧,又感觉这次自己大概率没戏了,索性陪同一起前往。当然,在这之前,闵举人也让他的同伴去给魏家送口信。
当初一同结伴来南陵郡的这群人,其实已经分成两拨了,一波是以闵举人为主的,另一拨则是陶举人及他的朋友。至于窝头,他肯定是站在闵举人这边的,只是平常不怎么走动而已。
闵举人的两个朋友对视一眼,很快就做出了决定,转身挤出人群,去对面街巷里找魏家人。
结果还没等他们走远,就被另外几个同乡拦住了。
便是陶举人的那几个朋友。
为首那人笑得满脸苦涩:“朋友,看在是同乡的份上,也帮咱们说说好话吧。这事儿真的跟咱们没关系,我们这才出贡院呢,就听到陶文他……唉,他实在是太冲动了。”
“一人做事一人当,没的他做错事儿还牵累到朋友的。不过你也不必替他寻借口,扰乱考场会有什么后果,寻常百姓不知道,像咱们这样的人还能不清楚?”
陶举人的朋友很快就让开了,一脸的灰败,他很清楚,这次的梁子结大了。
这不是俩人意见不和,你住这家客栈,我就去住别家客栈,你在这个书院念书,我就去旁的书院进学。
小矛盾无所谓的,人跟人之间既有缘分的,也有气场不和的。合不来就别勉强呗,莫说尚未通过会试,哪怕将来真的入朝为官了,最初也肯定是微末小官,多半都是放外任的。不说从此以后天南地北的无法碰面,就算将来偶然遇到了,当初的那些小矛盾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彻底消失不见的。
但举报扰乱考场……
基本上就两个可能性,要么举报成立,窝头这次的会试白考了,榜上有名都会被除名。要么举报失败,恶意控告的陶举人就会被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