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紧了紧自已的双臂,将纤细的她抱了个满怀,轻声应下:“嗯,睡罢!”他将慕轻烟的头揽在自已的颈窝,一直以来心中的缺憾被填满。
这一次,无论是谁也不能把她抢走,他绝不会再放手!秦衍如是想着,经历过五年刻骨铭心的相思,他终于知道没有了她,当真的生不如死。
慕轻烟渐渐的舒展开手脚,却是越发偎得紧了些。
秦衍嘴角一抹温柔惊艳了漆黑的雨夜,一道道闪电从天幕垂落,似南诏那时的大阵。
他忽然翻开她后颈处的衣领,就着一闪而过的电光,一只翩翩欲飞的蝴蝶清晰而真实,翅膀上汩汩而动的血液不停的流进体内,就象一处透明的雕刻,生动而惊艳。
秦衍的心瞬间擂鼓般越响越烈。
慕轻烟伸出一只小手,隔着秦衍的胸口的衣袍准确的捂在心口的位置上,呓语,“秦衍,这里好吵……”
秦衍抓着她的手抵近唇边轻轻的吻着,“没事了、没事了,安心睡觉。”他安慰着慕轻烟,又似在安慰着自已。
慕轻烟仍旧将脸儿偎近他的心口处,安稳的睡着了。
秦衍看着她睡踏实了,心也渐渐的平复。
雨一夜未曾停过,秦衍细细的回想着那日自已中毒后的事情。虽已六年,可当时的事仍旧如昨,历历在目。他从一开始就知晓舍下清白救他的并不是魏晚晚,可是他却在她的怀中清醒,这件事让他一直耿耿于怀。
当日中了阮落的枯魅后,他在最紧要的关头发狠点了自已身上的要穴,以魏晚晚的武功修为是解不开那穴道的。然而,那一夜大雨,他又深陷昏迷,并不能解读出其中的过程。南诏城破那一日,他因此找上阮落问其那日之事,怎奈阮落一口咬定救他的是个男人,穿南诏粗布衣裳,轻功十分了得,其它的再问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记忆里只有那人颈后的一抹鲜红,总是不时出现在梦中,每每惊醒。
他也曾怀疑过是未央救了他,懂阵法又有卓越轻功的人并不多见,事后才知她一直在武陵未曾出过城。
此时,他心中却已经有了九分的确认必是她无疑。能让他冲动并不受控制的人也只有她,不用任何药物也是能的。如若不是因为她身上熟悉的气息,他该是不会那般肆意妄为才是,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又想到那日困在阵中小楼内阮毅所语,说得竟也是他之前所中奇毒:枯魅。可那日他却毫发无伤,身体也不见异样,却是奇怪。
低头看向怀中的绝色女子,心上有数不清的疑问想从她这里得到答案。这个时而顽劣成性,时而骄傲狂狷,又偶尔任性的女子,不知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四更梆子响时,秦衍敛起千头万绪,揽紧怀中至爱,慢慢的也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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