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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菱走后琥珀闭了门窗,四九才咳了两下低声说道,“少主的意思不准妄动,安信楼归顺了璃王,这么大一批人外迁,安玉卿不可能查不到去处,到时候若有闪失反而会引起璃王警觉,到不如就在此静候。”
琥珀急急问道,“那小姐可还好吗?”
四九顿了一顿,“信上没说。”
琥珀怔愣了一会狠狠的瞪了四九一眼,转身出门而去。
四九痴痴的望着她的背影,脸皮在面具下烧得难受。
左侧的另一个跨院内,南宫盈月和东方老夫人相对而坐。
“月儿,你身子不好别太忧心了才是,楚靖就是只猴,精明得紧。”东方老夫人劝道。
南宫盈月唉声叹气。
“自从明渝皇帝崩去后,他忙于国事一刻不得安歇,身子已大不如从前。你是没见他那佝偻的样子,是只猴也没用的了,楚璃野心如此之重,他不定要受多少苦呢,唉……”
东方老夫人接话道,“没想到,我们生在乱世,到老了仍旧要再受一回乱世之苦,只是不知如今宫中怎样了。”
南宫盈月愁眉不展,“宫中怎么样尚且不说,三国围楚的危机才最要紧,现如今出征打仗的都是些少年们,朝中那些平日里吆五喝六的重臣有哪个敢出征的?”
东方老夫人想着东方风珏,不由得感慨:“要说少年出征,那真是代代有佳话,今朝也不输当年!”
“这几个孩子平日里看着贪玩,没想到用人之际倒真是让人惊讶,到底还是生在大家世族,从小的培养真真不能忽视。”南宫盈月虽然担心楚瑾的安危,却也也颇为欣慰,自己宠到大的小霸王也有上战场的一天,这便是最好的历练。
“你个不知羞的还说,当年的慕征迷倒了多少闺阁女子,也不知有多少人羡慕你的未来,偏偏你就是那个不知足的,看中了花花公子一般的楚靖。”东方老夫人也笑道。
南宫盈月整个人陷在回忆中,顿时轻松起来。
“有些事说不清道理的,我虽自幼与慕征订下婚约,却极少见面,对他的印象只有少年老成,一脸的威严;可楚靖不同,他知伏低做小哄我开心,那时我就在想,如果楚靖肯为我改变,我就赌上一赌也是值得的。”
“是啊,谁成想楚靖是真的改邪归正了呢,你也算是幸运的!”东方老夫人宽慰她。
关在这别院中的人不知,这一日正是楚璃称帝的日子。
宫中,楚靖面沉如水,抄袖坐在离皇位最近的一张椅子上。
楚璃坐在皇位之上,西侧设置的一个软座空着。
“皇太后怎么没来?可有人去请了?”楚璃问道。
有太监恭身回话,“皇太后在佛堂内,两日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