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句话，是当初许凉洲告诉她的。
现在她做到了，就希望把这份鼓励，也传递给其他人。
蔚安然端坐在她面前，许久都没吱声。
偷偷瞄乔知意一眼，还被她抓包，最后她小声道：“但是，我喜欢的那个人，他有喜欢的人，喜欢了好多好多年……他喜欢的人就、就是，就和乔老师很像……”
话说到这儿，似乎觉得自己说太多了，她急忙闭上嘴巴。
心虚的抬眼，看到乔知意那双眸子里情绪微微波动。
她突然不想再瞒了，下定了决心，她对乔知意道：“乔老师，其实……其实我一直骗了你。我、我其实不是为了学习舞蹈才来找你的。”
乔知意脸上的表情都没变，一直挂着浅笑，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
蔚安然心里愧疚，头都快低到餐桌上了，她嘟嘟囔囔的说：“其实，是因为alix喜欢你，我就想要变成他喜欢的样子，所以才……对、对不起……”
“alix？”乔知意挑挑眉，“桑知许？”
蔚安然猛的抬头，“你……你知道？”
乔知意颔首，“猜到了。”
起初她一直觉得蔚安然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直到前两次带着她练舞的时候，猛然间想起当初桑知许给她看的那张照片。
只露出了女孩儿的半边脸，也是短发，那个时候，她就把蔚安然和那个女孩儿联系在一起了。
蔚安然神情沮丧，“alix真的很喜欢你的。”
“我知道。”
乔知意点头，桑知许何尝不是追逐了她近十年光阴，可不爱就是不爱，真的没办法勉强。
她的喜欢，她的爱就那么点，她有私心，全部都给了许凉洲。
也注定了她给不了桑知许任何回应。
“但是我有男朋友了，我也很爱我男朋友。”乔知意又说。
蔚安然抿着唇没说话。
她见过乔知意和许凉洲在一起的样子，那么恩爱，其他人根本介入不了的。
她既开心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