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澉想,既然把人娶回来了,他就该尽应尽的义务,洞房花烛夜已经委屈了侧王妃,说什么,今儿个也要补上。
是夜,他沐浴更衣,前往落星阁。
修元霜见他过来,心里自然喜不胜收,这样的君夫夫复何求,她心里喜滋滋,脸上一派娇羞模样,给墨容澉请了安,“王爷您过来了。”
墨容澉嗯了一声,撩了袍子坐下,丫环上了茶,退到一旁。
墨容澉在这方面没有经验,觉得若是一上来就直奔主题,似乎有些不妥,于是喝着茶,同修元霜聊天。
“侧王妃家中可还有兄弟姐妹?”
“有的,”修元霜半低着头,有些腼腆的答,“妾身有一位兄长,一弟一妹。”
“兄长在何处为官?”
“兄长任吏部的员外郎。”
墨容澉哦了一声,“原来同大学士是同僚。”又问:“妹妹可曾出嫁?”
“妹子才十三,还未出阁。”
别人的闺女十三岁还待在闺中,白千帆十三岁却被花轿抬到了他府里,真是同年纪不同命。
修元霜见楚王爷不接着问,微微抬眼,见他有些愣神的坐着,她清了清嗓子,想说安寝的事,可倒底是大姑娘头一回,话到嘴边竟成了:“王爷,还要添茶么?”
墨容澉哦了一声,“也好,添一杯吧。”
修元霜说添茶,其实也是提醒墨容澉是否要歇息了,可他那样答,她只好让丫环再奉茶来。
墨容澉接了新茶,喝了一口,觉得茶叶不错,又聊起茶叶的事,修元霜世家女出身,对茶叶略知一二,墨容澉的问题,她多数答得上来,于是聊着聊着,墨容澉又添了一杯茶,问起她来府里习不习惯,院落的布置合不合心意,闲谈越扯越远。
修元霜平日睡得早,此时已有倦意,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墨容澉似乎这才察觉时间晚了,于是起身说:“时间不早了,这就安寝吧。”
他的话说得含糊,修元霜却不能不抓住机会,红着脸道:“妾身侍侯王爷安寝。”
墨容澉本有此意,嗯了一声,随她走进卧房,修元霜的手刚搭上来想解他袍子上的盘扣,墨容澉按住她,“稍等,本王去去就回。”
喝了三杯茶,此时感到小腹酸胀,他便到茅房解决了内急,再返回来。
修元霜已经除了外袍,里面是一条轻薄的罗裙,贴在她婀娜的身体上,含羞带怯的看着他。
墨容澉笑了笑,抬起手臂,修元霜立刻过来替他解袍子,两人挨得很近,他闻到修元霜身上淡淡的桂花香。她低着头,露出雪白的脖子,他心里酝酿了一下,把手扶在她腰肢上。
修元霜身子微微一颤,红唇轻咬,呼吸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