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签?”林宜转过身来,站在那里看向她,一本正经地道,“一个动不动就身陷险境的男人凭什么让我押上终身?说好听了是为我,说难听就是自作主张,没有保障的婚姻我不会接受。”
“你认真的?”
应寒年的嗓音顿时凝重起来。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林宜反问。
应寒年从床上站起来,朝她走过去,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中,嗓音低沉,“这次本来就是冲着我来的,你爸只是受我连累,而且你又怀孕了,需要静养,我出面解决是最好的办法。”
“反正你每次都有自己的道理,我懒得和你争辩。”
林宜冷淡地说道,挣开他的手要走。
应寒年从后抱住她,跟个无赖似的锁住不放,低头抵在她的肩上,“你肚子里都有我女儿了,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
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
无耻俩字就是为他创造的吧?
林宜挣扎了下,没挣扎开,背靠着他的胸膛冷静地道,“这个我不担心,她是你女儿,结不结婚你财产都得分她一份,你都对她有教养义务。”
“那你呢?”
“我?我自己能挣钱能生活,不是非要赖在你这棵树上。”林宜道。
应寒年听得眉头拧起来,他转过她的身体,低眸盯着她,黑眸深邃,“就这么生我的气?”
“不该么?”
林宜反问。
应寒年看着她,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服软道,“最后一次行不行?以后都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
他的嗓音很闷。
“如果我没记错,上次和好的时候你就和我说过这样的话。”
林宜冷冷地道。
“你记错了,孕妇记忆普遍不好。”
“……”
还能不能要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