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我们冲进去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但是没有找到。”手机对面的人报告道。
“你确定找仔细了?没有一个地方有遗漏?会所就没有一处没监控的地方?”
应寒年冷漠地问道。
“应先生,我们都是仔仔细细找的,我……等下,那会所后面还在施工建楼,才建了一点而已,全是工人,那里没监控,我们只看了一眼没有找。”他们都以为牧羡泉是真的跑了。
“马上去找!一个角落都别放过!”
应寒年说完便挂了电话,抬眸对上林宜的视线,薄唇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没想到这个年头,还有人跟我玩最危险地即最安全的把戏。”
“你是说,牧羡泉假装在监控下开车离开,然后又偷偷回去呆着,准备等人走了再离开?”
林宜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办法很老,但架不住实用……
应寒年坐在那里,转过眸看向小景时,伸手在他白白净净的小脸上刮了一下,“可以啊,小东西。”
连他都认为牧羡泉是开车跑了,要不是小家伙这一手,他还不会想到这里去。
手段太旧了,旧得没什么人会玩这一出。
牧羡泉也不会玩这一出。
只有那个……t。
小景时坐在书桌上懵懂地看着应寒年,也不知道自己被夸了什么,就冲他乐呵呵地笑。
然后。
口水又掉下来了。
“爸爸叫你小东西还乐。”林宜哭笑不得地拿纸巾替小家伙擦口水。
“嗷嗷呜哇哇。”
小家伙开心地蹭着她的手,叽哩呱啦地说着宝宝语,旁人也听不懂。
……
自从牧家三房的种种揭露以后,这一代的几个堂亲兄弟还是第一次聚得这么整齐。
除去已经去世的长房长孙牧羡枫,以及在外度蜜月的牧夏汐,剩下有怨没有怨的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