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除面色惨白,眸光涣散。
“哦,我忘了,”边珵说,“要到发情期了。”
“发情……期?”乘除懵了懵。
疼痛无止无尽。神经仿佛在被残忍地啃噬,只能发狂地乱撞,妄图逃脱。
“还有力气说话?”边珵打量着乘除,“果然omega天生耐痛性要好些吗?”
乘除:“……”
“我身体情况比较特殊,发情的时候会爆发信息素紊乱。”边珵看着因疼痛而颤栗的乘除,“也就两三天吧,挨挨就过去了。”
“加油啦,相信你可以的。”说完,他就埋头继续游戏。
混乱的信息素在身体中没头没脑地冲撞着。
四肢百骸都在痛,痛得乘除想砍断所有神经相连的肢体,以求得一丝轻松。
他瘫在床上,默默看着因疼痛而显得扭曲的天花板,克制着自己那些过分的想法。
……这可是人家的身体。要是自己的他就砍了。
眼前是让人眩晕的绿色和蓝色,把视野内的一切都混成了乱七八糟的形状。
忍着忍着,那因神经失常而显得迷离而混乱的色彩逐渐褪去,视野又恢复了正常。
乘除觉得自己似乎分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在清晰地感受着疼痛,另一部分在冷静地旁观。
身体仿佛下意识地采用了应对的方法,熟练而自然。
他冷静地看着自己在痛苦的沼泽中逐渐下沉。
大脑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回响:不需要挣扎,因为无法逃脱。不可能适应,因为疼痛只会加剧,越来越深,永无止境。
唯一的解脱……
只有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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