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将脑袋放空，无数的战舰就在眼前嗖得划过。
像是过往岁月中无数战役中的一场，但又好像不是。
画面一转，他又站在一个房间里，面前有人给他系上领带，轻轻抚平他衣领上的褶皱。
他低下头，却始终也看不清那人的脸。
他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在对方将要离去的时候抓住了地方的胳膊，从身后将她搂进了怀中。
他低头，脸颊温柔的摩挲着她的耳畔。
很快，就感觉到了对方的侧脸因为害羞而通红滚烫。
可他乐此不疲，在她耳边轻言说了一句，“晚上见。”
虽然面前的画面并没有任何声音，但是尤兰德确定，自己说的——就是晚上见。
再后来，尤兰德径直沉入了梦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梦做得越来越真实，尤兰德也渐渐能看清对方的脸。
水汪汪的眼睛，蒙着一层雾气，眼尾还挂着泪珠，可怜兮兮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产生一丝怜爱。
这眼睛……
尤兰德脑子当机了一瞬，没反应过来即将要经历的画面。
他和面前的这个女人一起躺在铺满羽毛的床上——或许，羽毛是撕扯后散落的枕头内芯。
她还是穿着‘先前’的嫩黄色长裙，而他脖子上的领带不知什么时候松松垮垮束在了手腕上。
尤兰德：“？”
‘他’将女人的腰用双手大掌钳住，放在了自己身上。
女人眼尾的泪珠掉落在他的脸颊。
轻声说了一句：“我不会…你…你教我。”
同时，尤兰德也听见自己低哑的声音说了一句：“好，我教你。”
这场梦来的快，去的更快。
尤兰德皱着眉头睁开眼睛，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