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百转千回间,花鹿捂着脸说:“流云,我感觉我对宇哥图谋不轨了……”
老父亲流云:“……”该庆幸这傻孩子可算是开了点窍还是说她用词十分不讲究的好?
谁教的这是?
它飞到床的另一边,不太走心地说:“恭喜你终于正视了自己内心的欲望,为父很欣慰。”
某只大灰狼这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仔细想想有一点点不爽是怎么回事,真是太便宜他了。
虽然之前看小笨蛋迟迟不开窍,一直很着急啦。
花鹿没听清它说的什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吃吃地笑了起来,又自个儿傻乐地在床上滚来滚去。
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宇哥有图谋不轨的念头的呢?
想到这,她一下没控制好力度,连人带被就从床上滚了下去。
流云跳到她背上蹦了几下,“啧”了一声,未免看到她更多失了智的行为,回到了仙器里面,开启了屏蔽模式。
不过在此之前,它打开了录像功能。
花鹿又爬上了床,继续无意识地在床上滚圈圈,情绪过于激动的后果就是,她头一次一夜未合眼。
但这并不影响她第二天起来还是元气满满的,她洗漱完打开门出来时还在纳闷,怎么才走了下神,一下就天亮了呢?
今天依然是她和杨牧宇两个人用早餐,其他几只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老早就溜了,连小八都跑得没影了。
认识到自己“龌龊”的小心思后,面对杨牧宇时,她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不过比起第一次跟他单独相处时,淡定了不少。
她捏了一块糕点送到他的嘴边,睁着大眼睛,表情尽量显得自然地问:“宇哥,我们今天要干什么?”
杨牧宇咬下糕点,舌尖似是无意地碰到了一点她的指尖,才慢条斯理地说:“做什么呢?我想想,小鹿最近没有通告,你想干什么?”
花鹿缩回了手,在脑子开始发昏前,勉强记起了前段时间耿耿于怀的事情:“我想学画画,你教我好吗?”
虽然她一直在努力学画画,但至今只学会了简笔画,速写的程度都还没达成。
而其他的画画种类对她来说太难了,触及到了她的技能点盲区。
在她的认知里,杨牧宇是无所不能的,他肯定会画画,而且画哪一种都很厉害。
她现在最想学素描和水彩画,因为夏莺莺最擅长这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