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丞相府!
江丞相从早朝到现在还未回家!
一家人从早上就收到了消息,惴惴不安一直到现在,尤其是江月茹,着急上火坐都坐不住,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流,哭得像个泪人一样!
大哥一脸凝色凑眉不展,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紫夫人转了一圈又一圈,拐棍在地上杵得密集。
冉义时不时朝外看去,平日里较为稳重一人也表现得十分不安!
柳姨娘去了一趟自家娘家,打探来的消息也是一样,大皇子遭贬,二皇子趁机夺了权,所有的官员皆被困在皇宫,没让回来!而且她娘亲多嘴跟她提了一句,叫月茹趁早与大皇子摘清楚,以后大皇子气数已尽,不得新帝喜欢,趁早做好准备。
得到消息的柳婉言坐在轿子里一直浑浑噩噩的,外人不知道她的茹儿这个侧妃怎么来的,可她身为她的亲身母亲怎会不知道,怎么可能说撇清就能撇清的?而且两人才订婚没几天!这事闹的人尽皆知满城风雨!
轿子忽然停了下来,轿夫道,“二夫人,有人拦路”
柳姨娘这才惊醒,烦闷大骂道,“哪个瞎了眼的狗东西!不知好歹连丞相府的轿子都敢拦!”
“哎哟~脾气还是这么泼辣,连我都认不出来了?”轿外传来一个流里流气带着流氓痞味的戏谑男声响起,柳婉言一听这声,心中铃声大响,顾不得仪容仪表,连忙从轿中钻出!
“这点碎银子哥几个拿去喝点茶,我去买点东西一会再回来!”
柳姨娘将碎银子塞进其中一个轿夫手中,眼神示意来人跟她走,来人走的散漫,柳姨娘一把抓住来人,将人拉进了就近的黑色小巷!
时不时探头看有没有跟过来,被她拉进胡同的男子,岁数三十多岁,面颊消瘦颧骨高耸,瘦骨嶙峋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花衣衫,一双绿豆般大小的眼睛迸发出淫荡的目光,落在柳婉言波涛汹涌的胸前。
猴急似的凑上嘴就亲,一股恶臭铺天盖地而来,柳婉言勃然大怒扬起巴掌给了一记,花衣男被扇得有些眼冒金星,怒道,“什么破烂玩意,被老子玩剩的,还敢打老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出去大声嚷嚷,说出咱两之间那点破事,让所以人都听听你这个丞相府的二夫人是怎样的水性杨花!”
“别求求你了,不要!”柳姨娘顿时慌了,一脸惊慌失措连忙拉住花衣男!
花衣男心满意足看着柳姨娘示弱的样子,拍了拍她的脸颊继续道,“这就对了嘛,别以为攀上江丞相这根高枝你就能摆脱我黄忠,他妈的当初要不是老子帮你一把,你他妈什么也不是!”
“我这个月不是已经给过你了吗?你又想干嘛?”柳姨娘拍开他不安分的手,时不时望风。
“呵~你还好意思说,以前给钱多大方!啊?现在呢?越来越少还不够塞牙缝的!老子昨晚输光了!还有没有,再给点!”花衣男显得也有些不耐烦,眼睛里都是红血丝,明显刚从赌桌上下来!
“你当我是变戏法的吗?钱说有就有?你又不是不知道丞相府现在谁当家!我哪有这么多钱给你!滚滚滚!赶紧走!我要回去了,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你以后一分钱也休想拿到!”
“你他妈敢威胁老子?老子难道不知道你女儿刚刚定了亲吗?定亲那小子还他妈是皇亲国戚,你没钱你蒙谁呢?”花衣男明显打探得一清二楚,口气不依不饶!
柳婉言没办法,见他一副不给钱誓不罢休的样子,连忙从手腕上取下镯子塞进了他手中,咬牙切齿道,“滚!赶紧滚!”
“你打发臭要饭的啊?才这么点?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去跟江丞相那老头子说,江月茹是借了老子的种,他妈的他生不出来了啊!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