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哈哈大笑:“因为我觉得这样可能比抢更容易发家致富。”
“你这是勒索!是敲诈。”周宇不服地道:“这是触犯帝国法律的犯罪行为。”
李牧摊手:“否认。我只是正常的索赔而已,毕竟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还有那院墙,都承载着我与母亲的美好记忆,被你们无情地摧毁了,所以,你们应该付出代价。”
李雄神色阴沉地可以滴出水来:“孽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李牧的神色,就冰冷了下来:“你再说一句孽障,信不信,我把你的头拧下来,当球踢。”哎呀妈呀,怎么回事,这句话今晚好像是说的有点儿顺口了,又说了一遍,算了,反正恐吓人的话,只要有效果就行了。
李雄闻言,冷笑一声,正要反驳。
一边,郑家的家丁旺财,赶紧冲过来,在李雄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李雄的脸色,就瞬间变得很难看,扭头看了看远处躺在地上的郑天良的无头尸体,然后又看了一眼旺财,最终强忍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最终,李雄等人,一人凑过了一千金,将金票留下来,才带着黑衣甲士撤走了。
饶是这几个人,都是官二代富二代,但也被搜刮空了。
所有人都撤离之后,李牧手里数着金票,嘿嘿笑了起来。
一人一千金,李雄等几个人合起来,就是一万多金,都是天下商会的金票,三大帝国甚至是大草原、极南之地都可以通兑,可以说是一大笔巨款了,甚至要比李牧前些日子从那些个武林中人手中敲诈勒索来的所以财物加起来都贵重。
“这就算是发财了?”
李牧毫无宗师级超一流高手的风范,像是数人民币一样数着金票,钞票金票,都是票子,这一沓子金票,相当于是千万人民币了,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今儿这就算是一笔横财了吧。
“少爷,面做好了……咦,那些人都走了?”春草从茅草屋里走出来,面色惊讶。
李牧将金票收起来,道:“哦,都是文明人,讲讲道理,他们就都走了。”
春草将信将疑,但终于是放心了。
一会儿,茅草屋里点起了油灯。
灯光枯黄,摇曳。
低矮的黑色桌案,用几块青砖垫起来,一碗飘着几片儿油葱花的素面,昏黄的灯光下散发出淡淡的香味,让李牧还真的有点儿饿了。
但是,桌案上,只有一碗面。
“娘,再盛两碗吧,咱们一起吃。”李牧随口道。
“牧儿,你吃,你多吃点,娘不饿。”李母脸上浮现出慈祥的笑意。
丫鬟春草也道:“是啊,少爷,你吃吧,我今天来的时候,在郑府中都吃过了……”话还没有说完,她腹见就有一阵咕噜噜的饥饿腹鸣之声响起,这个十八九岁的女子,一下子脸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