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男人手掌又捏住生无可恋,在浴缸里也想躺平的少年的脚腕时,季落才受不了了,没好气地撩水往男人脸上泼,哑声说:“你、你没完没了吗……”

    简凌瞧着季落这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样,哄他说:“我帮你弄出来。”

    听到这句话,季落条件反射般地并拢腿,抵抗道:“没、没什么能出来的了!”

    精尽人亡了啊啊啊!

    “你想什么呢。”简凌喉咙间滚出愉悦的低笑,“我是说,把你里面的……弄干净。”

    季落:“……”

    桃花眼里充满了怀疑,他偷偷打量着眼前这张英俊禁欲的脸。

    人看起来穿书前后一点差别都没有。

    如同利刃般高挺的鼻梁与夹杂冰雪冷感的剑眉,给本就无甚表情的分明五官添了更多冷感。

    他的薄唇总绷着某种令人感觉无法靠近的线条,高高在上,无法接近,仿佛天塌在他面前,他也能将所有的心思隐藏在心底,喜怒不形于色,将冷淡二字贯彻到底。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宛若寒潭的狭长凤眸。

    凉薄,冷峻……不近人情,整个人,像一台冷冰冰的机器似的,永远能做出最正确的决定,尽管那种无情的决定会造成最没有人性,最不被人所接受的,最没有人想承担责任的结局。

    以前,季俊德去世后,季氏财团能够快速恢复运转并重新走上巅峰,就是多亏了他的冷血。

    界内人士都知道,季凌是一个近乎恐怖的无情生物。

    在他面前,人啊,要么臣服,要么死亡。

    ……只有面对季落的时候,他才会溢出无穷无尽的欲望。

    貌似,所有在外压制的感情,全部都要倾泻在季落身上……

    季落每次听别人说什么‘禁欲总裁’啊,就特别想问问他们,到底什么叫禁欲总裁。

    ——说的是眼前这个,一周七天,每天都要搞好几次,搞的人下不了床,身上乱七八糟的红痕一个接一个,完全消不掉,也不让消掉的变态吗?

    “腿分开。”

    简凌看着季落不情不愿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说。

    季落一不留神,哼唧一声,说出了内心所想:“我……不要了……”

    “什么不要,要在里面留一整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