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死亡是穿书的必要条件。
那么,我应该付出的这一份代价,去哪里了?
季落抓紧简凌手臂的手指骤然缩紧,牙关咬都咬不住,开始打颤。
“我睡着穿书以后……哥哥,后来,发生了什么?”
简凌想了想,轻描淡写道:“也没什么,后来我也就穿书了。”
季落呼吸停顿片刻。
‘后来我也就穿书了。’
……
他不说是怎么穿书的。
如果也是睡一觉就穿书,为什么不直接说?!
想到男人夜里那些剧烈的咳嗽,以及床边散发出来的血腥味,季落就不敢想象,他的真实情况到底如何。
一滴眼泪从桃花眼的眼尾流下。
季落侧脸紧紧贴着简凌的胸口,低低地‘呜’了声。
“行了,别多想。”简凌拍拍季落的后背,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像是在放松情绪一般,“都过去了。这不是已经……过来了吗?”
……季落闭上眼,轻轻点了点头。
可是……他侧耳贴着简凌的胸膛时,又仿佛听到了一种不该存在的声音。
微小,不规律,却突兀。
哮鸣音。
他猛地挺起身,双手握住简凌的肩膀,惊恐地睁大眼。
两个人穿书。
两次……两次?
“跟我去宫慈医疗。”季落强行压下各种各样的想法,努力镇定着声音。
如果是两次代价的话,那这回,这个哮鸣音,难道又要让我们两个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