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书院,宋诸心里复杂得很。三天时间,让他上哪儿找姑娘给他们去?总不能直接把张寅给带回家,爹娘说得好听,如果知道对方是男的,分分钟都能跟他翻脸。
“宋爷,您可回来了呜呜呜,我还以为您再也回不来了呢。您要是回不来,往后余生,又该让我们怎么活啊……”
听着这鬼哭狼嚎的一嗓子,宋诸不用想,就知道是大雄。不对,他在蹲坑,裤子都还没提上啊,“别进来!”
“咚!”
茅房的门,就这么被踹开了。一阵儿风吹过来,腚上凉凉的。宋诸一抬头,正对上上十双对他“虎视眈眈”的眼。他捂住pi股,骂道:“茅房掀盖儿,等屎呢?”
“老大!我们等你等的好辛苦哇!”
我特么……
宋诸从兜里拿出张麻布,一边折一边道:“还站在这儿干什么?难不成你们还要给我擦pi股不成?”
“那也……也不是不行?”
“滚!”
宋诸一气,直接把手里的擦包布甩在了大雄脸上。那块儿麻布不堪受辱,又从大雄脸上爬下来,辗转落到了地上。
等布丢出去后,宋诸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擦包布了。他扯了扯嘴角,“那什么…给我。”
然而,回答他的,却只有一阵儿凉冰冰的风。他的那些“好兄弟”们,都已作鸟兽散,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再从茅房里出来,宋诸满心都是:我要跟他们绝交!我要发愤图强、励精图治,做一个三好院生!
等回到房间,一看兄弟们围坐在一块儿,好酒好肉备着,还十分愉快的冲他招了招手,他满脑子的礼义廉耻也瞬间在这一刻被丢到了姥姥家去。去ta妈的三好院生,今朝有酒今朝醉,来日的屁来日放。
第二天,宋诸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起来,就看到房间里瓶瓶罐罐倒了个七七八八。回想起昨晚种种,他一拍脑门,傲慢不已,昨天晚上他都干了什么啊?
不管了,昨晚上也不是没有收获,他喝大了,不小心把找姑娘的事儿说了出来,这群兄弟毛遂自荐,个个儿都要帮他找姑娘带回去应付。反正,这事儿算是有着落了。
早练路上,本来宋诸想堵张寅的,打听之下,他竟然又不在学校,说是又病了。宋诸总觉得心里憋屈得慌,明明他的事儿也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他竟然一声都不过问。也许这就是py的真正意义吧,不负责任。
“徒弟。”
耳畔痒痒的,还有股烧鸡味儿。宋诸偏头看去,正对上清远的脸。他惊了惊,脑海中一下子闪出来了他跟他儿子那啥的画面。
宋诸闹了个大红脸,一句话没说。
“听人说,你piao娼,被抓包了?”
“咳咳咳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宋诸咬了咬牙,一把推开他,“少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没嫖过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