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嵘知道秦副会长身后有人,但没想到竟会连闵家都不怕,难怪前些时候汪会长会逼得交了权。
想到这里,裴嵘捏紧了香盒,看向秦副会长,“那我……试试看。”
既是寻常熏香,燃上之后也不会被察觉,就算到时候查到是香的问题,那也不能说明什么。
毕竟碰巧的事谁又能想得到?
秦副会长见裴嵘应下来,面色这才好看一些,“成大事者,魄力必不可少,畏首畏尾的还不如一开始就选择当个普通药师。”
裴嵘点点头,态度越发的恭敬,“是,会长说的是。”
秦副会长听到裴嵘口里那声‘会长’,不由挑眉睨了他一眼。
裴嵘只垂着头又低声说了句:“您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会长之位也是迟早的事。”
秦副会长虽然很受用,不过他还是略带严肃的咳了一声,道:“这话在这里当玩笑话说说就罢。”
说完,他抬手看了看时间,便从沙发上起身,“你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裴嵘见此,忙也跟着站起来,“没了,那您忙,我就不打扰了。”
秦副会长挥了挥手,他确实有事要外出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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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就是三日。
医院里。
闵郁刚在椅子上坐下,就见病床上躺着的闵教授翻身下了床,直奔卫生间而去,他眉毛微挑。
过了两分钟,闵教授捂着肚子走出来,一副虚脱的样子,他再次爬上了床,有气无力的靠坐在床头,这才说话:“你爸我活这么久,还从未这样二十四个小时有二十个小时都在跑厕所。”
一跑还是三天。
闵郁漫不经心的翘了翘腿,语气轻飘飘的,“适当的排毒有益于身心健康。”
闵教授唇角抽了下,深感这儿子不太像亲生的,嘴这么欠。
“你们考古队跑去那种未知森林里做什么?”闵郁无视掉亲爹那幽怨的目光,随口一问。
“能做什么,不就是探险。”闵教授耸了耸肩,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闵郁似笑非笑,“是吗,那你们考古队还真是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