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后院,孙思邈瞧了左少阳一眼,摇摇头,什么也没
说,背着手回自己屋去了。
左少阳很是郁闷,他不知道事情怎么搞成这样。只不过是
一味药,却上升到了吃人肉的地步,搞得有些不愉快。
想了想,也觉无奈,回到屋里,盘膝坐在蒲团上,看孙思
邈博道书。
第二天凌晨,左少阳在后院跟孙思邈练道术,正练得起
劲,二徒弟孙守行进来,小心翼翼道:“父亲,宰相大人杜如
晦来了,求见您和师叔。”
按照规矩,在孙思邈练功的时候,是不准外人打扰的,但
是,因为来的是当朝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超重量r权
臣,所以孙守行也不敢怠慢,还是硬着头皮进来通报了。
左少阳问道:“他说了有什么事吗?
“说是杜淹杜大人的事情。”
左少阳道:“你去问他,如果碎官和散财运两个要求不能
完全做到,就不用来跟我说什么了。因为这两个条件没得商
量若是都答应了,就请他中午再来,反正那杜淹的病一时车
会还死不了
孙守行忙答应了,退了出去。
孙思邈捻着胡须点头笑道:“不为权势所动,嗯,有点感
觉了。一个修道之人,要能把权贵和普通百姓没有区分地对
待,那才真正到了超然物外的地步,才算得上登堂入室了。
左少阳呵呵笑道:“说实话,我不是存心想这样对待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