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的身份不用跟你多说了吧?”徐平安笑吟吟的走到魁梧大汉的面前道。 “你什么意思?”魁梧大汉双眼死死盯着他。 “我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不知道,负隅顽抗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倒不如给自己博得一个生机。”徐平安道。 而后转头渡步,又笑道:“我能找到这里来,就一定有办法出去,你威胁不了我什么,你也只是一个小角色并非我的目标。” “所以赶快一些,我懒得跟你多说什么。” 魁梧大汉眼神闪烁,没有说话。 “想听听我的交易吗?”徐平安又继续说道。 “没兴趣!”魁梧大汉冷哼。 “噗呲…” 一抹血光溅射长空,魁梧大汉的手捂住脖颈,鲜血淋漓。 另一手指着他,双目逐渐没了色彩。 “你的人头对于我来说算是功劳,没必要不杀你,而你的信息对于我而言,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淡淡说完,他提着春秋刀就向另外二人走去,刀身淌血,寒气四绽。 二人目光一摄,多少有些惧意,生死面前,还是扛不住了。 “你们呢?是否愿意做一桩交易?”徐平安道。 “交易,什么交易?”二人中有一干瘦男子强作镇定的问道。 “替我办事,我收你二人为太平监的卫士,同意就点头,不同意就吃刀子,我没有兴趣审问你们。”他扬了扬刀说道。 无形的威胁最是致命。 二人对视一眼,咬牙道:“太平监的人损失惨重,又岂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你到底是谁?!” 这二人忽然就变了颜色,质问道。 徐平安一冽,仿佛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太平监损失惨重? 很明显不是说的白龙,那么又是谁? 天地司还是鹰眼司? 这二者都是前来彻查九面佛与拓跋青书的,但一直以来从未现身在扬州城内,甚至连鱼宣生对此都是不甚了解,也从未有这二司的人来找他共同查案。 仿佛从长安出来就失去了踪影。 春秋刀在此架在了一人的脖颈上,呵斥道:“我太平监办案还需跟你报告吗?二司不过明面上的行动罢了,暗地里的布置岂是尔等可以知晓?” 徐平安官威十足,原本只是想借太平监这个唬人的头衔吓吓人,但却没有想到竟然阴差阳错的听到了一些秘密。 二人目光阴沉,眼中神色闪烁不止! 看起来也不知道是怕还是无所谓。 “杀了我们吧!你想知道的我们一概不知道!”干瘦男子忽然出声,看着春秋刀牙齿有些打颤。 但目光却是决绝无比,死活不肯合作。 经过一凡的打量,徐平安确定面前这二人实力并不高,地位恐怕也不高,应该是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实权。 而又出现在这里,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他们的头乃是九面佛的得力手下。 “如你所愿!” 徐平安挥刀直接斩了干瘦男子,血迹溅射到了另外一个略矮的中年男子脸上,让他浑身一抖,险些失控。 “你呢?”他再次看向中年男子,眼神像极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我…”中年男子眼中凶光与惧色都存在,而后咬牙道:“就算你真的是太平卫,我所知道的你未必也有用。” “带我回你的大本营,也就是你头哪里,这总可以吧?”徐平安循循善诱道。 “什
么意思?”中年男子眼神一闪,有些慌张。 徐平安的刀架在了他的脖颈上,冷冷道:“不要装蒜,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中年男子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被恐惧笼罩,强硬道:“我不知道什么头,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要杀要刮随你的便。” 原来他的恐惧不是来自春秋刀,而是来自九面佛。 “混账东西!”魏一骂了一句,从腰间取出了十几根钢针,这算是他们特有的逼供方式。 徐平安没有阻止。 魏二用布条堵住了中年男子的嘴巴,随后就是三跟钢针,有筷子那么粗,直接插入了中年男子的肩胛骨。 顿时,他的双眼凸起,冷汗直冒,血丝从眼中一点一点的显现。 那布条几乎快要被他咬碎了,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若不是被几人提着,恐怕就已经坠落在地了。 徐平安没有丝毫的怜悯,扯开了他嘴里的布条,此人疼得痉挛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 “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九面佛的大本营就在这片小岛群之中吧?” 闻言,中年男子瘫软在地上,痛苦不堪下眼神还是有那么一点的闪烁,算是应证了徐平安。 他不动声色继续笑道:“那这个大本营应该就是在地底的某一个宫殿吧?” 中年男子手抓泥土,死死的看了他一眼,个中情绪很难言明。 徐平安猛然一手拽起来了他的脑袋,质问道:“曹不二,赫无霜是你们的什么人?” 中年男子猛然变色,这些名字一个一个都能叫出来,那还了得? 当即厉声嘶吼:“你是什么人?” “太平卫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这又有什么好问的?这两个人都是朝廷通缉的要犯,你以为你们瞒得住?”徐平安冷笑。 中年男子头冒大汉,极端的痛苦下,相信了他是太平卫,道:“你想知道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只不过是在这里放风而已。” “此处很大,我压根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徐平安挑了挑眉,现在都还要半真半假的说话,骨头是够硬的,亦或者说是够怕九面佛的。 “既然如此,那你就回答我,关于太平卫的事好了,另外两司的人怎么样了?” 中年男子痛苦呻.吟,又道:“你是太平卫怎么不可能知道这么大的事?” “我不是来跟你解释的,说还是不说!”他的耐心显然也到极限了,此人乃是小喽喽用处的确不大。 说着,给魏一再使了一个眼神。 他又是几根钢针插入了中年男子的腿上,一手蒙住嘴巴,什么惨叫声也发不出来,只能呜呜个不停,浑身不断的蠕动,将这泥土都抛了一个坑。 “给…给我个痛快!” “求你了!”他痛苦的说着,含糊不清,额头的青筋暴露,处在昏迷的边缘。 “死都不怕,你在怕什么?” 徐平安蹙眉道,多少还是有些惊诧于这些人的嘴牙,一个小喽喽而已,却这般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