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昱的目光盯着那人,趴在枷台上的身体汗流浃背,身上衣装绸缎精致,却赤裸裸地献出完美的翘臀。撅起的双丘布满交错鞭痕,浅色淡红,极之艳情。
每一下鞭子都把臀肉抽得乱颤,没被捆住的身体极力自控不去躲闪,两团肉瓣中间那道凹陷的臀缝在光影下透出诱惑,被掩在身下的男性之器让人更想一窥究竟。
从臀部不自然的摇摆看,他胯下那条分身此刻应该已经变得粗硬,耻辱和疼痛让那人兴奋勃起,淫乱的双丘夹着木马,吴昱想象还有些青涩的茎体翘得直挺挺。
这是吴昱不曾见过的风景。以前那人冷淡到让人无法靠近,又怎能如此亵玩。
吴昱渴望留下更浓的伤痕,让那人更激烈地挣扎,更痛苦地颤栗,更失控地扭曲。但他也记得清楚,韩王并未允许。
王上事前和他们讲得很清楚。
左手示意,只要听响。
右手示意,疼入肉里。
不能见血,不能淤伤,不能溃皮。还要鞭痕密集地交织成网。
以那人肯报数算起,八十下结束。两人执刑,落在他手里的,只有四十下。
吴昱先前不明白为何王上善心大发。技艺高超的刑责,王上以前很喜欢,召他们来时甚少怜惜那人,甚至更乐于让他们花样百出的炮制那人,王上那时渴望得到臣服。
可那人骨头像是金铁铸造,疼到极致还要硬生生扛着,浑身上下透着冷淡的锐气,连惨叫和呻吟听起来都满是棱角的质感。不被允许昏迷,就把神思完全封闭,王上到最后也终究舍不得毁伤他,所以总是僵持。
这时吴昱终于明白,王上不再召他们来刑责的这半年多时间,原来已经得到了想要的臣服,疼痛不再为了让那人屈从,而是为了让他沉沦,沦陷于耻辱的淫乱。
那人从不驯到听话,从冷淡到温顺,从宁折不弯到俯身爬行,甚至此时此刻身上还散发出一种令人迷醉的妖艳气息。
过去若是不用绳索捆住他,他一定会挣扎抗刑,现在却不用任何束缚,他就乖顺趴在枷台上承受耻辱的鞭笞。
过去若不是被打得皮开肉绽,他能一声不吭地顽固僵持,现在却会发出如此隐忍诱人的鸣泣和呻吟,声调随着每一鞭子颤了音,勾起人无尽的凌虐欲和征服欲。
更奇的是,过去冷淡到极致的他,此刻被鞭子抽打,被勒令自辱,竟对此起反应,他情动了。疼痛和羞辱激发了他的欲望,他先前微弱地挣扎更像欲迎还拒。
吴昱不知王上用了何种手段,只觉那人越发是个勾魂风情的香艳尤物。而他的王上是想展示,把玩物牵出来给他们看,炫耀那人被王上调教出的艳情风韵。
或许,也存了几分羞辱践踏之意。
“啪——”
对面的何遒抽出一鞭,精准落在鞭痕交织的空隙里,让那臀再多出一道浅痕。何遒在刑责这件事上,总比吴昱更能自控,他似乎从不对受罚目标产生什么情绪波动。
“七十……八,谢父王……恩典。”
那人的臀肉因疼痛紧绷,两侧髋骨让浑圆肉瓣的外侧隆出肌肉起伏,他的声音带着脆弱的迷惘,他不知还要承受多久的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