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只说是你的赏钱。”宋惜惜伸手去抢回笔,在他锦服上磨蹭了几下,“你不要咬坏了,书和笔都不能糟践。”
棍儿看着她,眸子瞪圆了起来,“你变了,以前你说武器不可糟践,倒是糟践了不少的笔,一根根拿来当小箭,还被你师叔揍了一顿,瘸了半个月。”
宋惜惜脸上一阵臊红,“挨揍的事不要提,我就跟你说这么个事,你只管托人送回去就是。”
“行。”棍儿知道师姐也确实辛苦了,在承恩伯府那样的人家里住了那么多个月,好遭罪,“但我收了之后,你不能告诉师姐啊,不然我跟你没完。”
“我肯定不说,你别自己回头吃醉了酒,在滋滋面前乱说。”宋惜惜拿钥匙打开柜子,取出了三百两银票,“先送三百两回去……”
她伸出去又抽回来一张,“二百两吧,三百两多了些,你师父会怀疑的,剩下的到年底再送一次。”
棍儿笑嘻嘻地接了过来,“其实二百两她也怀疑,她认为我啥事都干不成,上战场也全托你们帮扶才有百两赏金的。”
他把银票折叠好,道了句,“对了,于先生在将军府的暗线来报,说淮王命人送了张字条给易昉,但不知道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