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川个子高,在一众中年男人中鹤立鸡群。
钱橙开的库里南,高调又扎眼,贺明川一眼就看见了。他回头跟Calvin交代了几句,便朝这里走来。
“冷不冷?”钱橙摸摸贺明川的脸,有点红,也有点热。
“解酒药在扶手箱里面。”钱橙发动车子,提醒道。
“我没喝多。”贺明川边系安全带边说。他只喝了几杯白酒,这会儿酒气上头,头晕困乏,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休养生息。
钱橙见他面上的疲惫,没多说什么,开车往家里去了。
到了二十一层,钱橙扶着贺明川在门口的穿鞋凳上坐下。
她晚上打排位连赢几场,心情极好,哼着小曲弯腰准备解贺明川的鞋带。
她的胳膊突然被抓住,贺明川默默低头,把鞋子换了下来。
他还没醉到失智的程度。
他拿着衣服去了浴室,热水冲淋下来带走了身体里的燥意,他眼神逐渐清明。
吹干了头发出来时,钱橙已经换下了衣服,躺在床上捧着手机,白天鹅的挂饰随着她按屏幕的动作轻轻摆动。
墨绿色的真丝睡袍长度到大腿,露出修长匀称的双腿。
足弓的线条饱满流畅,脚趾甲干干净净,透出淡淡的粉红色。
见贺明川走出来,钱橙把手机放在一边,欲盖弥彰地拉了拉身上宽松的睡袍。
“哥哥,睡吧。”她笑着坐直身体。
贺明川沉默地走近,大手覆在了她的大腿上。
钱橙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男人的目光从她饱满的酥胸,沿着小腹、大腿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她的脚上。
钱橙挑逗地拿脚趾戳了戳他的腿,毫无意外地被男人握住了脚踝。
她正要得意地开口,却见贺明川在床边坐下,手里拿着一个指甲钳。
她张了张嘴,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贺明川泰然自若地坐下,开始认真地修剪钱橙的脚趾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