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宝宝,你要点脸行吗?坐在我腿上的时候叫别人淳哥真会玩,完事喊别人淫僧,要不要回去找艄公问一下,是我强迫你,还是你强迫我?”
甘宝宝的脸腾地红了,乌篷船里发生的事,她当然有印象,而且很深。
“肯定是你,你给我下毒了对不对?”
“你放屁!”
楚平生忽然回头,吓得甘宝宝一哆嗦,顿住脚步。
哪里知道他是雷声大雨点小,扭头继续前行,小声嘟囔道:“春药怎么是毒呢?你看我免疫毒,就不免疫春药。”
“绝对是你在我吃的东西上动了手脚。”
“行,就算是吧,能别叨叨了吗?叨叨得我心烦。”
“淫僧,你坏事做绝,不得好死!”
听到她这么诅咒自己,楚平生乐了,捻起僧袍下摆落着的七星瓢虫,用力一吹,小东西张开红色的背壳,薄而透的翅膀快速震动,飞向泛着泥土气息的稻田。
“赤砂蝎,云南特有毒虫,成年赤砂蝎的体型堪比秤砣,浑身赤红,尾针呈鞭状,可刺击伤人,也可喷射剧毒雾气,味酸色黄,有轻微腐蚀性,见血封喉。”
“你……你……”
甘宝宝表情一变,两眼圆睁,面色苍白,指着他的手不断轻颤。
“我是怎么知道的?你能给我下毒,我就不能给你下药?何况你给我下的是致命毒药,我只是在给你的烤鱼肉上抹了点从段延庆身上顺的阴阳和合散,当初段誉服的量比这个大多了,人家怎么就能忍住?谁叫你定力不够,天天想着段正淳,把我当成他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内心惊恐,恨声道:“谁让你把我强掳到江南,怎么没毒死你!”
“你们不是要找钟灵吗?钟灵离开大理八成是从段正淳那里听到段誉被鸠摩智掳走的事,赶来江南找他,我抓你来此,其实是在帮你好不好?路上的各种使唤,权当服务费了。”
楚平生冷笑道:“就凭钟万仇提刀寻仇的行为,你觉得我杀不了你们吗?我想你应该看到灵鹫宫和少林寺那些人的下场了。”
“……”
甘宝宝被他驳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狠咬银牙,满脸怨恨。
“你光屁股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楚平生指着她手里的剑说道:“受不了?受不了抹脖子,一个给自家男人戴绿帽子的贱人,装什么贞洁烈女?摆一张臭脸给谁看?”
“你以为我不敢吗?”
她抽出长剑按到脖子上。
“咦,那是?段誉和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