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红豆小脸一愣。
“什么意思?”
宁秋水道:
“想一想宋诵他们,和我们有什么共同点?”
安红豆回忆了片刻,眼睛一亮道:
“我们……都去过了新娘子的房间!”
一旁靠在墙边,双手抱胸的白潇潇补充道:
“而且,如果那件嫁衣一旦『生效』,我们最后就都成了被『新娘子』杀死的人。”
“这是栽赃。”
“既然是栽赃,便说明他们害怕,而且嫁衣不能在白天生效,想来只能是在晚上,这也间接说明规则其实也在限制着他们,而且限制得很严重。”
“他们虽然想杀我们,但在这个血门故事里,做事捉襟见肘。”
“不必过分担心,既然我们已经躲开了那件『嫁衣』,至少今夜应该他们拿我们没什么办法。”
安红豆听着白潇潇笃定的话,稍微放松了些。
宁秋水悄悄与白潇潇对视了一眼,看见了白潇潇眼中的狡黠,忽地失笑。
白潇潇当然不确定2号院子里的那些人是不是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毕竟他们对于2号院子里的那群人的了解全凭推测。
但白潇潇也看出来了安红豆现在紧张得有些不对劲。
适当地安抚,能让安红豆的情绪处于一个正常的阈值,在关键的时候才更有可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好啦……红豆,别想那么多,徒增烦恼。”
白潇潇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安红豆的肩膀。
后者扬起头,呼出一口长长的浊气,然后笑了笑。
“好。”
唰——
她话音刚落,窗台上的煤油灯火苗忽地晃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