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就是通过这样卑劣龌龊的手段上位的!”
西装胖子的脸上写满了妒忌和愤怒,但二人其实心里都明白,他之所以这样,并不是真的觉得那个叫金勋的包工头行为恶劣龌龊,而是对方通过这样的手段,居然爬到了跟他一样的位置。
换来是谁也不一定能够接受,曾经在他手底下打杂的一个小喽啰,如今居然和他平起平坐。
随着胖子聊起这件事的时候,宁秋水明显感觉到手里的打火机越发热烫了起来。
显然,这个和王文心有关的打火机正在愤怒。
“金勋的儿子后来怎么样了?”
“死了。”
“他儿子到底得的什么病?”
“不知道,没注意过……不过有一点很奇怪。”
胖子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着。
“金勋应该很疼爱他的儿子才对,而且他理应有不少钱……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儿子住院的那个医院并不是市区里最好的医院,甚至算不上三甲。”
“而且他儿子去世之后,我没有听到过有关他儿子的葬礼,似乎金勋也没有因此请过假。”
“这件事情确实很反常,因为当初金勋提着十万来我家求情的时候,声泪俱下,我觉得他应该是疼爱自己儿子的,不过这里面应该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他没有跟我讲过……”
“如果你们非要找他的『真身』,我想可能和他的『儿子』有关……”
“那个,我能说的都说了,可不可以把打火机放下来?”
此时此刻,胖子浑身上下都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他看着宁秋水手里一直玩着的那个打火机,心里悬吊吊的。
宁秋水盯着胖子问道:
“如果我放过你,等我离开这个房间,你会不会打电话让刚才那只鬼过来追杀我们?”
西装胖子果断摇头摆手:
“怎么可能呢?我又不是金勋那个混蛋!”
“忘恩负义不是我的作风。”
宁秋水又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