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这次一定要把所有的功劳,全部都推给萧钦宇……”
“知道了。”
想到自己这次白忙活一场,什么功劳都捞不着,君弋琰有些不爽地向花刈臣抱怨,“有必要那么谨慎吗?”
“当然。”
花刈臣点头。
他见君弋琰不当回事,叹了口气,忙解释,“太子殿下您仔细想想,那崔直待在淮扬那么多年来,可没少有人参他贪污,但皇上为什么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啊,是皇上的人。”
“是又怎么样?”
君弋琰一脸无所谓。“他即便是父皇的人,也并不代表父皇会一直容忍他。
之前父皇不管,也许是觉得他还有用,想给他改正的机会。但他一直不改正,难道父皇还要一直忍着他不成?”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道理。
于是看向花刈臣,他笑话道:“小舅舅,我觉得啊,你这次肯定是想多了。
父皇这次派我微服淮扬,也许就是忍无可忍,想让我收拾崔直而已呢……”
“也许是,也许不是。”
花刈臣抿着茶,并没有反驳君弋琰的想法。他只是劝,“殿下,君心难测,咱们为了大局,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一点儿微不足道的功劳而已,弃了就弃了吧。只要能风平浪静地将崔直扳倒,把咱们的人扶上去就好。”
“再说……”
想起萧钦宇那单纯耿直的性子,花刈臣笑着提醒,“再说,您这次送给萧钦宇这么大一个功劳,他心里肯定感激的很。
未来,在面对萧家和汐妃的时候,他这枚棋子,也许能给咱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嗯,你说得对。”
回想起今日在红袖招,萧家两兄弟明显不和的样子,君弋琰笑着点头……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