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

    用完早饭,傅辞翊便吩咐李信恒他们:“你们分时辰关注宅子周围往来人员,有情况先将人控住,同时速来学堂告知与我。”

    李信恒点头:“公子放心,我们会时刻看着。”

    “行动上,别太刻意。”傅辞翊不禁加了一句。

    实在是这三人,脑袋都不太灵光。

    他不得不提醒他们。

    “我懂,就当在逛大街。”傅北墨道。

    傅辞翊摇了摇头。

    转念想到如此一来,今日在酒楼跟着颜芙凝的,惟有彩玉一人,遂叮嘱她:“你随芙凝好生待在酒楼,傍晚时分,我会来接。”

    清早这会,他亲自送去。

    彩玉应下:“放心吧,姑爷。”

    颜芙凝却道:“今日有分红与抽成,我还想取了后,回家发月钱。”

    “这好办。”李信恒道,“北墨公子与阿力先注意着,我随姑娘去酒楼,取了银钱回来。等姑娘再去酒楼,我再送去。”

    “尚可。”傅辞翊颔首。

    如此商议好后,傅辞翊与颜芙凝去往酒楼,身后跟着李信恒与彩玉。

    傅北墨则与孟力分头在宅院外头绕行一周。

    觉得此般绕行太过刻意,孟力搬了把椅子坐到宅院门口。

    傅北墨拧眉沉思:“阿力,咱们这样不对。”

    孟力道:“我记起来了,公子交代地任务,我得让嘉嘉哭一哭。”

    “我的意思是,咱们就这样坐在门口,那人若过来发现,指不定就隐藏起来了。”

    孟力吃惊:“北墨,你真的变聪明了!”

    “那是嫂嫂扎针有效。”傅北墨摸了摸脑袋。

    孟力提出问题:“那咱们不刻意在门口,又该如何注意来往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