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无间……”
“刹刹,那时的你,也是欢喜的。”
青妩听着他的呢喃,头皮越来越麻。
因为这些话,不似苍溟在与她耳语,更似砚台。
可她清楚,此刻的苍溟,还不是砚台。
哪怕他们已近乎归一。
她转过头,冷静的盯着他:“我与砚台在一起,自然是百般欢喜,千般欢好我都乐意。”
“可你现在又不是他,哪怕是同一具肉身。”
“只要你还有一丝一毫是苍溟,咱俩就不能越过那条线。”
“最重要的是,我不愿意。”
“所以,你给我冷静点。”青妩冷冷道:“你为修太上忘情道,曾千万次斩自身,如今只不过是一点色欲情念,你怎就撑不过去了?”
换成砚台,听到这话,大概会很狗的摆烂,给她来一句:面对你,就是撑不过去。
好在,青妩现在面对的是还没有完全砚台化的苍溟。
在克制隐忍之余,这狠人脑子还能思考。
“你说得对。”
困住青妩的力量出现松弛,她心里松了口气,下一刻,就见男人脸上露出回忆和明悟之色,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体某处。
青妩瞳孔一缩,瞬间挣脱他神力的束缚,握住他的手:“倒也不必如此!”
苍溟看着他,红红的眼尾,透着平静的疯感:
“此法可一劳永逸,刹刹信我。”
青妩:你是永逸了,老娘是永葆活寡了。
“你是不是趁机报复我,就因为我今天逼你假扮太监。”
“你不要入戏太深啊,苍狗狗。”
青妩钳制住他的手,认真道:“凡事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