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砚!”青妩举手,作势要锤。
男人步履从容,步伐明显迈大了许多,青妩被裙摆绊住,只能拎起裙子在后面追。
值守的黑甲卫瞧着这一幕,都禁不住低头偷笑。
自打王妃进府后,每天都有乐子瞧,王爷似乎也变了,都会捉弄人了。
等进了书房,萧沉砚伸出手让青妩咬了一口后,这事儿才算作罢。
瞧着食指上的牙印,他摇了摇头。
又在青妩脑门上弹了一下,在她发作前道:“研墨。”
“你还使唤上我了?”
萧沉砚已到了书案前,将宣纸铺开,青妩看了眼旁边,已抄了一沓心经了。
她手放在抄好的心经上,感觉到了一股祝力,有些惊讶。
萧沉砚为那些孩子抄写的心经,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有‘力量’。
判官笔都啧啧称奇:“等把这些心经烧给那些孩子,想来他们的魂体都能恢复完整,不过你家砚台的气运也太强了吧。”
“就算是帝王命格,强成他这样,也有点离谱了。”
在出云观的时候,青妩就发现这点了。
这男人被夺命煞折磨了这么多年,还有人一直在‘窃取’他的命格,十年过去了,身上的气运还能如此强横。
这要是没有夺命煞,命格没被窃,他的气运怕是更加吓人。
青妩心想着,倒是帮他研起墨来,顺口问道:“今早你出府了?”
萧沉砚嗯了声,“去看了场热闹。”
他随手递给她一张纸,青妩接过一看,是云后行的认罪书的誊抄。
她偏头略一感应就知道外界发生什么事了,没好气白他一眼:“这种热闹你居然不叫上我!”
“你起得来?”
“这倒是。”青妩一耸肩:“那云后行和王生几时砍头啊?”
“判决还没下来,不过,想来不用等判决,他也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