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平时只听听都心惊胆颤,年轻妇人泪如雨下,却不得不继续说:“她这分明就是血口喷人,臣妇愿以性命担保,我夫君不过是个五品小官,做的均是底下的杂事,绝不可能干出贪墨灾银这等坏良心的事来。”
“你又不懂朝中之事,何以如此笃定?”
年轻妇人抬起头来,眼神无比坚定:“不敢欺瞒太子妃,臣妇本是卢城人,家乡受灾期间,臣妇曾还捐过银子,虽不多,但也是一份牵挂和惦念。”
她竟是卢城人,这倒有些出乎意料。
这时,换好衣裳的妇人快步回来,上前当先便是请罪:“臣妇该死,坏了太子妃的游园会。”
下人搬来椅子,太子妃落了坐,并没像刚刚询问年轻妇人那样循循善诱,而是冷下脸来:“陈夫人好歹也是四品官眷,如果本官没计错,你嫁入陈府也有十几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