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灯灭了,守在门口的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季凌川坐在黑暗中握着床栏摇晃,直到半个多时辰才结束,这方面他没什么经验,只知道时间太短不好。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吴全变得忙碌了起来,因为要分出一些米粮赈济灾民,他采购粮食的次数不得不增加两趟,如此才能保证西风崖上那些人的口粮。
倒是和季凌川的关系越走越近,这是吴全没有想到了,他送的两箱银子季凌川没丝毫犹豫就接了,反手就去妓馆给那晚伺候他的姑娘赎了身。
可见其并非像传说中那样,威严大义,忠肝义胆,照样见钱眼开,见色起义。
不过这也是好事,等到堤坝修筑结束,这些人离开卢城,他也不必再提心吊胆,日夜提防了。
很快,堤坝修筑终于接近尾声,鹤安将收尾工作交给包县令,同阮清欢一起回了城内。
包县令心中叫苦不迭,又不敢抗命,收尾工作至少还得三五天,左右跟着丞相大人守到了现在,也不差这几天了。
“你是担心吴全会动用衙门的人?”阮清欢知道,鹤安将包县令留下定有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