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转身去拿睡衣,示意她把奶喝完。
不多喝点等下没力气。
姜韵弯了弯兔耳,看着面前左右轻微摇摆的狼尾巴,手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好想全部拔下来做窝。
要做好多个窝,放兔宝宝。
她伸手抓住,果断薅了一把。
傅随洲只觉得尾巴微微痛了下,拿好衣服转过头,就发现姜韵钻被子里去了。
他眉间微舒,拔了毛就心虚的小兔子。
掀开被子,他大手捞起她,一起去了浴室。
身上阔别两个多月的相逢,并不让人觉得陌生,反而有种舒适的熟悉感。
男人腰间的劲肉似乎更加健硕结实了。
手臂托举的力量也丝毫没有减退,反而更加有力。
姜韵轻喘了下,手指抓紧他结实的臂膀。
耳朵竖得直直的,脚背也是绷直的。
瞥见他手臂上缠着的纱布,姜韵立马没了心思,“傅随洲,你受伤了!”
“小伤,已经处理好了。”傅随洲心底微暖,亲了亲她的兔耳,“韵韵,做正事。”
“那你别打湿伤口了。”男人热情滚烫似火,姜韵只好依着他。
“好。”
小兔子浑身都是娇娇软软的,傅随洲把她抱高些,低头亲了亲它。
温热的气息落下,姜韵眼眸顿红,低下头,伸手有些无力地推他。
“傅随洲,不许亲。”她恼羞道。
“我没用力亲。”他松开,目光认真地盯着她的肌肤看。
歪头用狼耳蹭了蹭,就见这块儿逐渐泛起了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