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随洲立马低头拱了拱她的脖子,尾巴圈住她腰身,声音低哑微乖地喊:“老婆。”
大手掀开毯子边缘,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她的兔尾巴轻揉。
姜韵眼睫颤了颤,薅着他的狼耳没有拒绝。
傅随洲微微扬起唇,循序渐进。
男人手指修长灵活,因为常年作战,指腹微微带着些糙意。
眼底泛起水雾,姜韵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老公。”
“怎么了?”他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锁骨,“不舒服?”
“我想变兔子了。”姜韵抓紧他肩膀,下一秒眼前的景致就在眼前放大。
白白小小的长毛兔耷拉着耳朵挂在男人的衣领上,爪子扒拉得紧紧的。
傅随洲目光顿了下,很快就抬手托住她身子,眉间划过无奈,“老婆这么怕被我吃了。”
在他宽厚的大手中跺了跺脚,小兔子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要不是他太撩兔子,她怎么会因为激动而变成兽形。
“是我错了。”他低声笑着道歉。
兔子垂下脑袋,抬爪指了下他某处。
傅随洲连忙抬手捂住她眼睛,“过会儿就好。”
有小兔子在身边他的易感期就能熬过去。
只不过是想和她靠得更近些罢了。
小家伙在手心滚着撒气,有些欲求不满地咬他的手掌。
傅随洲垂眸看她,手指落在她的背上轻抚。
刚才还喊腰痛,现在倒是滚得起劲。
姜韵滚累了,四肢摊开趴在他的手心喘气,垂耳无力地耷拉着。
傅随洲抱着她回房间,化回兽形把她圈到脖颈边,冰蓝色的狼瞳直勾勾地望着白团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