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川的施针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前后不到几分钟的功夫，就施针完毕，银针重新飞回林素素的针囊内，好像从来没动过。
“都记住了？”
白小川负手而立，笑着问身旁的林素素。
就好像老师在考教学生。
所有灵体的资质，都要远远超过普通人。
更何况林素素是罕见的梦魇毒体。
林素素闭上眼睛，又把方才白小川施针的整个过程给复盘了一下，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很多疑惑，摇头苦笑。
“我只记住了不到七成。”
“我……是不是太笨了。”
因为阎罗夺命针太过高深莫测，行针轨迹更是玄奥无比。
以她现如今的医术水平，很多地方都看不懂，更无法理解，完全凭借死记硬背。
旁边，上官九尘一听这话，如同遭受了一万点暴击。
他拼了老命，才记住不到三成。
这还是之前，他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卷残缺不全的秘法针术。
辛苦钻研了大半辈子，有了一定的基础。
若非如此，他连半成都记不住，看都看不懂。
白小川道。
“你这是第二次看到我施针，能记住这么多，已经超过绝大多数的普通人。”
“但还远远不够，想要学会整套针法，必须下苦功夫才行。”
林素素的资质放在修真界的话，顶多算是中等偏上。
当然在地球上，也算是凤毛麟角了。
这等于是变相地告诉她，要传授针法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