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氤氲中,谢临珩听到她的答案:
“大婚前可以吗?”
男人眯了眯眼。
唇角寡淡地扯出一点弧度。
由于相拥的姿势原因,虞听晚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只是在她说完那句话后,听到他语调意味深长地用她方才的原话问她:
“这么着急?”
虞听晚拨了拨水面,纤腰动了动,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声线软软的,直往人心坎里钻,
哪怕明知道她说的是假的,也想自欺欺人地信上两分。
“你早日教会我,新婚夜我就不用靠着你稳着身形了,这样难道不好?”
谢临珩耐人寻味地笑笑。
只不过笑意半分不达眼底。
幽如冷星的眼眸中,除了晦涩,便是轻讽。
“好是好,只是——”
你能等到新婚夜吗?
能待到新婚夜吗?
“只是什么?”她问他。
谢临珩捏了捏她后颈,看向她眼睛。
话说得别有深意,“只是希望,我们新婚夜的那天,宁舒不会后悔自己说过这句话。”
虞听晚回得不曾犹豫,“自然不会。”
她半仰着头,努力忽视他掌在她后腰上的灼热掌心,以一种轻缓又不那么刻意的语调说:
“正好今日有现成的地方,你今晚就教我?”
谢临珩眼神落在她脸上。
打量两眼,随口道:“明天。”